“沒什麼。你怎麼一身汗？”
“和人幹了一架，爽！”
“風格不對啊。”
“也是，按照以前的作風，得給他布個局，讓他有終生難忘的記憶，但這裡是學校，直接幹一架會很不錯。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
徐楓放下筷子。
在臨近第四醫院的一間出租屋裡。
老者對著電話暴跳如雷，鮮血不知不覺地從鼻孔流出。
“宣殃子前輩，我們建議你給出目標的具體情報，我們已折損了四名殺手！”
“一個精神念師都搞不定，你們這群廢物！”
“宣殃子前輩，生意上需要公正！”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欺詐很不好！”
“喂！”
“嘟！嘟！嘟……”
不知道什麼原因，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者恨恨地砸了電話，他堂堂精神念師，竟然被人如此輕視。
第四醫院裡躺著的那人沒人殺掉。
一個小小的學生也沒能殺掉。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敗！
滴答……
粘稠的鮮血落在地板上。
老者疑惑地低頭看去。
滴答……
再看看天花板。
什麼都沒有。
滴答……
老者看向鏡子。
視野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紅色。
滴落的鮮血來自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
死亡的恐懼瞬間籠罩。
老者跌跌撞撞地後退，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身體不由自主地撞在桌上。
啪嗒嘎嘣……
骨裂聲聲。
老者驚恐地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