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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機時又是浩浩蕩蕩一群人,全都西裝革履、恭恭敬敬的模樣,幾輛加長的豪華轎車候在一邊,一絲不茍地泛著黑亮的光。
一路開到許二爺的宅邸。那別墅依海而建,外圍的矮牆直插入珊瑚礁製成的基座上,下方深灰色岩石的弧度完美地深入大海。海浪拍打上來,海水近在咫尺,卻剛好不觸碰到建築底部。
別墅四周是蔥鬱的綠樹交錯生長,又有雪白的花樹點綴其間,那巨大的建築就彷彿一座童話裡的古堡,寬廣無邊的外牆消失在綠林與素花之中,只露出一些高聳壯觀的屋頂。
管家在大門外躬身而立,“少爺,沈先生,老爺在茶室,正等著二位呢。”
進了院門,傭人接了他們的行李和外衣,沈澈一路走進去,只覺愈發恬靜幽深,庭院內種滿高樹和翠竹,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甜香清新的氣味。又有幾曲長廊,幾只纖亭,花紋繁複的露臺樓閣高高低低、錯落有致。松木掩映中有一大片廣袤波瀾的人工湖,與遠處的大海連成一片,無邊無垠。
沈澈從沒見過如此佔地面積不菲的豪宅別院。前面有管家領路,旁邊有傭人佇立,園子裡還偶爾可見幾只打滾兒曬太陽的大型犬,連那狗都是慵懶高貴的模樣。他一陣緊張,不禁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許遲察覺到他的不自在,於是牽住他的手,“路上有石子,小心點。”
沈澈被許遲牽著走,許遲走在他前面,他抬眼便看見那人高大的背影,背脊筆挺、肩膀寬闊。
進了內門,穿過長長的堂屋,又有個高階女傭打扮的中年女人迎上來,滿臉笑容,“少爺可算是回來了,老爺這些天來都不知唸叨您多少回了。”
許遲應了聲“張姨”,便帶著沈澈進了茶室。
茶室內的男人正坐著喝茶,見二人進來,便微笑著放下茶杯,站起身,接過傭人遞來的手帕擦了擦唇角。
沈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據許遲說他父親已經年過六十,但是看上去卻是個英俊中年人的模樣,只看那堅毅的五官輪廓,就可知年輕時有多麼風流倜儻,身材也如許遲一般高大偉岸,想來是保養得當又勤於鍛煉。
許遲站在門口,“爸。”
“你回來了。”許二笑了笑,轉眼又瞧見了沈澈,“這位就是你說的小朋友?”
許遲介紹道,“爸,這是沈澈,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是位很有才華的作家;沈澈,這是我父親。”
沈澈恭敬地,“許叔叔,您好。”
許二一手揣在袖子裡,另一手卻伸了出來,主動和沈澈握了握手。他握著那雪白纖細的手,停頓了兩秒鐘,有些玩味地看著沈澈,“真是一雙好手。”
沈澈一愣,他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掌心還被男人用大拇指意味不明地揉了兩下,於是下意識地把手縮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許遲臉色一沉,嘴唇緊抿,似乎是極力忍著沒有發作。
許二爺假裝沒看見兒子陰沉的臉,和藹地對二人說,“你們一路辛苦,去洗漱收拾一下,明晚家宴,為你們接風洗塵,沈先生一同來。”轉頭又對許遲補充道,“你宋叔叔也來。”
許遲的臉色更加不好,連話都沒回,轉身就走。
二人的房間早已備好,沈澈被安排在許遲隔壁的一間客房,屋內極為寬闊敞亮,裝潢典雅別致,雙人床有著奢侈的寬度,窗戶正對著大海。
許遲卻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進了沈澈的屋裡,面容有些兇狠地,“沈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