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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黑了,雨還沒停。
白小洲有些躊躇地在公寓樓下徘徊了一陣,終於還是定了定神,走了進去。
他知道許遲住在這裡,之前和對方交往的時候,曾經來過幾次。
許遲是b大物理系的學長,不僅人長得非常帥,成績也很優秀,研一就成功申請了碩博連讀,如今師從一位大牛導師門下。
同校的學生中還有傳言,說許遲的家世不一般,父親似乎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但是白小洲覺得這流言不像是真的,因為許學長性格隨和又親切,一點也不像有那種背景的人。
敲門的時候內心依舊忐忑,不知道許學長會不會責怪他的欺騙和隱瞞。
門很快就被開啟了,許遲見了白小洲,口氣不太友善地,“你來做什麼?”
白小洲低著頭,抽泣道,“許學長,我、我錯了......”
“別哭,有事兒說事兒。”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我不該騙你我沒有男朋友,你生我的氣了嗎?”
“你這不廢話嗎?!”許遲像被一下點燃了似的,有些暴躁地,“你要是早跟我說你有物件,我能追你嗎?!”
“我當時也沒想到會這樣......”白小洲囁嚅道,“我沒想到後來會喜歡上你,你對我那麼好、那麼體貼,我不敢說,我怕說了你就不要我了......”
“......”
小學弟泫然欲泣的樣子著實可憐,許遲頓時生出了那麼點憐香惜玉之情,只得放軟聲音說道,“也不是我不想要你,不過你看看你那小情人,都氣成那樣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我能怎麼辦?”
“如果我說,我們已經分手了呢?”白小洲抬起頭,充滿淚水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分手了,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你什麼意思.......”
許遲話還沒說完,白小洲就軟軟地往他身上倒,他下意識地扶住,卻發現對方身上滾燙,怕是小孩兒淋了半天雨,發起燒來了。
許遲沒辦法,只能把全身發軟的白小洲抱進屋,一起合租的舍友李益達正好出來上廁所,一見這陣勢,頓時嚇了一跳,“我的媽呀,什麼情況?”
許遲沒好氣地,“還愣著幹嘛?幫忙啊!”
兩個大老爺們兒住的地方亂糟糟的,好不容易把沙發上上亂七八糟的雜物胡嚕到一邊,這才刨出一片幹淨的地方,好讓白小洲躺平了,小洲燒得迷迷糊糊的,嘴裡一口一個“許學長”叫得哀切。
李益達有點發怵,“不是吧許哥,你把人家小孩兒給怎麼了?”李益達和許遲合租這麼久,也不是不清楚對方的性取向。
許遲忙著在客廳抽屜裡找藥,連翻出來幾盒,卻不是空的就是過期的,不禁罵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動我東西了?我之前從藥店買的雙黃連呢?”
“哎呦,你不早說,我前幾天有點感冒,給吃了。”
“兩大盒呢,你他媽當零食吃啊?怎麼沒吃死你?”
李益達訕訕地撿起一盒白加黑,看了看生産日期,“誒,這個才過期一個星期,沒事吧應該?先救救急?”
“算了,我出去買趟藥。”許遲套上件外套,看了看沙發上躺著的白小洲,“你幫我先看著他,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