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大的猜猜,可能是因為對方在你生活中要出現了,所以給了個這麼預警?”於達道。
“你希望她存在嗎?”於達道。
“你會不會覺得不現實?”夏荻道。
“那你要去拉吧找物件嗎?”於達道。
“我去過gay吧,拉吧好像很少。”夏荻道。
於達道:“那我打聽,等你回北京,我們一起去瞅瞅。”
“咔!”
休息兩天後繼續拍戲,拍的是戲裡唐曼和丁點的對手戲,丁點的狗攆著唐曼跑,唐曼翻牆躲狗摔傷脖子。唐曼找到狗主人,因為丁點一句“你脖子被狗打折了”,和丁點嗆上了。拍過後,“丁點”拍夏荻的肩膀:“姐,晚上打牌嗎?”
發起人是劇組裡的攝影,開工期間趙導不讓打牌。攝影把人聚到他房間,偷偷地打牌,跟做賊似的。夏荻沒去,在自己房間看本子,臨近九點有人急促地敲門:“姐,是我。”
應該在攝影房裡打牌的“丁點”溜了進來。
“這怎麼回事?”
“姐,要是副導過來,你就說我一直在你房間對本子。”“丁點”道。
原來是“燈光”懷疑“攝影”出老千,向助理舉報了。助理告訴導演,導演晚上逮人。這什麼跟什麼,夏荻快笑抽了。做了這麼多防治工作,架不住內訌啊。
導演第二天總結道:“賭徒的感情都是脆弱的,禁不住考驗的。”
下鏡頭後,夏荻往飯店的方向走,“丁點”叫夏荻一起吃飯,打牌風波後,兩人經常一起吃盒飯。夏荻道:“我妹過來了。”
薄姝選的飯店,只有嗡嗡飛過的幾只蒼蠅,一樓沒什麼人。薄星本來埋頭喝湯,夏荻喊一聲她立馬抬起來。
“你是這條街最靚的娃。”夏荻由衷地說道。
從海邊回來,膚色都變了。
薄姝倒了一杯西瓜汁,遞給夏荻。
夏荻沒喝。
薄姝拿回來,自個喝了一口,再遞給夏荻:“沒毒。”
“……”夏荻道,“你有毒。”
薄星去上廁所,薄姝喝一口西瓜汁道:“之前招呼不打一聲就勒你脖子,是我不對。”
“難道你打了招呼就能勒我脖子?”夏荻道,“我怎麼聽著還有下回?”
“難免的。”薄姝嘆氣道。
“靠!”
“你爆粗了。”薄姝道,“薄星喜歡你,我也很意外,這不都是為了孩子?”
夏荻忍不住道:“你別這樣好嗎?搞得我們像感情破碎為了孩子不得不同在一屋簷下的離異夫妻。”
“就按你說的來。”薄姝道。
薄星是薄星,薄姝是薄姝,夏荻不會把對薄姝的意見放薄星身上。夏荻想,那就這樣吧,和薄姝維系一下塑膠情。
薄星從廁所裡回來,直接坐到夏荻身邊。
薄姝道:“行的,給你找到失散多年的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