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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晚開始就飄雪了,雪不大,但還是給地面鋪上了一層毛絨絨的白色。袁和一大早就驅車往老城區趕去,車裡暖烘烘的開了空調,但氣壓卻是沉悶的。程小飛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安靜的像一隻貓咪。安塔裡抱著虎子坐在後座,旁邊是李想。
李想打了個哈欠,率先打破了沉默:“袁和,你真的打算把程小飛交給那個壞人嗎?”
程小飛和袁和都沒答話,反倒是窩在安塔裡懷裡的虎子突然睜開眼,撓了李想一爪子。
“哎,我說你這死貓!”李想手背滲出血,氣急敗壞的一把揪住貓脖子。
貓咪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嘴邊的鬍子抖了抖,居然開口道:“你真的好煩啊,明明告訴過你了,我和虎子身份互換,讓虎子假扮我接近古同,趁機撓死他,你還一個勁兒的問什麼啊!”
坐在前排副駕駛的“程小飛”回過頭,張開嘴巴露出兩顆小虎牙,喵了一聲。
虎子——也就是真正的程小飛安撫的伸出爪子拍了拍它的頭,繼續對李想齜牙咧嘴:“一會兒可不要再多嘴了,省的我們暴露了,前功盡棄!”
李想委屈:“我這不是想入戲一點嗎……”
程小飛舔了舔自己的貓爪:“還沒來得及問你,那天晚上你追到把關羽接走的那個男人了嗎?”
李想更加垂頭喪氣了:“追到了,而且……我還打了他。”
程小飛心想這小子牛逼了呀,居然還怒發沖冠為紅顏,說不定還真能把關羽這朵野玫瑰摘到手呢,誰成想他又補了一句:“那個男人……是關羽她爸。”
程小飛:……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程小飛已經不忍再問了,李想這本來就命途多舛的追愛之路現在已經徹底變成死衚衕了,還是那種守著好幾個彪形大漢把他按在地上打,打死也不準跑的死衚衕。
連坐在前排的虎子都同情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程小飛安慰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而且你還戀的是盆仙人掌……”
李想死心不改:“你說她昨晚把我變成了馬桶揣子,而不是和漢德一樣的廁所地墊兒,是不是證明我在她心目中與眾不同啊?”
程小飛:……
一路插科打諢,終於到了和古同約定的地點。
袁和將車停好,回頭嚴肅道:“一會兒千萬不要開口,專心做一隻貓!”
程小飛連忙一頭拱進安塔裡懷裡。
還沒到九點,但倉庫門口的雪地上卻有一串腳印,顯然已經有人來過了。袁和把程小飛的那個指甲刀刺刀掛在他頸環上,順手擼了擼他的腦袋,這才帶著幾人悄悄溜進倉庫。
倉庫裡都是陳舊廢棄的機器,散發著濃重的煤油味兒,勉強從天窗上透出幾束光,卻仍然很暗。
當他們走到一處空地上時,頭頂的白熾燈突然刷的亮起來。昏黃的燈光也足以讓他們看清面前的人——光頭的古同和坐在旁邊椅子上神志不清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