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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琅驚出一聲冷汗:沒有聞香落馬,也就不能救崔叔明的性命,他該如何跟林婉城交差?
不過是片刻之間,原本摔倒在一旁的黑衣人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他伸手從一旁將劍撿起來,咬牙發狠刺了過來。
杜若琅找不到藥瓶,也不願戀戰,將鞭子一揮,擋住黑衣人的攻勢,抬腳在土坯牆上一踩,縱身就飛出去。
那黑衣人剛想去追,遠處的樹林裡卻急匆匆跑過來一個同伴。他飛快地跑至近前,對著那提刀的黑衣人道:“皮子,我在溪邊發現了情況!”
皮子眸色一凝:“什麼情況?”
那飛奔而至的同夥一邊引著他往溪邊走,一邊解釋道:“我剛剛去溪邊洗漱,不小心將腰牌丟在那裡。所以,我就回頭去找。結果,我回到溪邊,沒有發現腰牌,卻發現了一張被剝好的兔子皮!”
皮子恨道:“看來這人早就來到谷中了,竟然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藏了這麼久?若是主子知道了,只怕咱們要吃不了兜著走!快,咱們快去看看!”
那同夥答應一聲,腳下走得更快。皮子往前走了幾步,卻忽然停住了腳步:“三黑,你記不記得,這山谷後面有一個竹寮?”
那個叫三黑的同夥經他一提醒,立刻就想起來,他們剛剛入谷時,曾經將這谷裡的情況看了一遍。那竹寮建在後山坡上,緊鄰溫泉。當時頭領想要把這個竹寮也一併燒毀,但是眾兄弟都說留下它也好有個洗澡的地方。
最近兩日山谷裡氣溫較低,所以,誰也沒有去過那個竹寮,因此,那個竹寮很可能成為了不速之客的落腳處。
想到那個竹寮,皮子和三黑不敢怠慢,腳上發力,大步流星就往竹寮的方向而去。沿途,他們見到了幾個同伴,兩廂碰頭,就都匆匆往竹寮裡趕。
他們到了竹寮,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皮子一抬手,八九個人就沖上前將竹寮團團圍住。
皮子仔細聽著竹寮裡的動靜,但是嘩嘩的流水聲太響,竟然什麼也聽不清楚。他躡手躡腳地走上前,給幾個兄弟使了一個眼色,兄弟們就都抬起刀準備著。
皮子不再耽擱,一腳就將竹寮的木門踹開。舉著刀沖進去一看,裡面空空如也,竟然連半個人影也沒有。
皮子帶著眾人將竹寮裡仔仔細細搜查一遍,只見有幾根兔骨還有一半沒有啃完的兔肉。
皮子將兔肉一把摔在地上,抬腳踩碎了,惡狠狠道:“媽的,竟然讓他們逃跑了!”
三黑趕忙探著腦子問:“現在怎麼辦?”
皮子的嚴重寒光點點,他抬頭看著屋外黢黑的星空,嘴角的冷笑陰險而惡毒:“搜!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而且,顯然沒有找到。既然他們涉險去藥蘆那裡找,就說明這東西對他們應該十分重要。所以,他們找不到應該不會離開的!”
眾兄弟仔細想了想杜若琅和沖雲的行動,調虎離山無非是方便杜若琅動手罷了,不由都暗自點頭。
皮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冷聲道:“咱們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在藥蘆那裡守株待兔,另一路就在這山谷裡鬧出點動靜!”
三黑不由疑惑道:“什麼動靜?”
皮子哼哼一笑:“打草驚蛇聽說過嗎?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不把他們逼出來,怎麼方便咱們抓捕?這山谷不過是屁大點地方,任憑他們變成什麼螞蟻、螞蚱,也沒有多少能藏身的地方!”
三黑帶人回藥蘆旁蹲守,皮子就帶著兄弟們在山谷裡大肆搜查。
且說林婉城和崔叔明,杜若琅帶著沖雲離開之後,他們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林婉城就倒在崔叔明的懷裡睡著了。
連續多日趕路,林婉城都不曾好好休息過,後來,又聽到楚玄子的噩耗,她更是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稍微安定的環境,她依偎在崔叔明懷裡,只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精神一放鬆,就沉沉睡了過去。
崔叔明看著她滿臉疲色,也不忍心打擾,竹寮四處漏風,他就趕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林婉城身上。
林婉城睡了一個多時辰,忽然就被崔叔明搖醒。她睜著惺忪的睡眼抬頭,一看見崔叔明的臉,立刻就想起現在的處境。她立即緊張起來:“是若琅回來了嗎?”
崔叔明屏氣凝神,靜聽著四周的動靜,搖搖頭,低聲道:“沒有。但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