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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安蘭就皺著眉道:“夫人是說……柔菊使了什麼騙術來欺騙我們的眼睛?”
林婉城點點頭:“還記得我曾經與你們說起過的變臉雜耍嗎?”
安蘭、絲竹對視一眼,都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林婉城就冷笑道:“只怕這個柔菊也是個變臉的雜耍演員呢!只不過,別的演員用的是面具,她用的東西有些特殊,是人皮面具!”
安蘭、絲竹都吃了一驚,異口同聲道:“人皮面具?”林婉城但笑不語。
到了晚上,林婉城就把自己的推斷詳詳細細地告訴了崔叔明,就連崔叔明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柔菊也算是跟你一起長大的,是不可能一直帶著人皮面具活著的吧?”
林婉城點點頭:“這件事情我也想過。我覺得現在這個柔菊極有可能是假冒的!我記得幾年前,柔菊和落紅曾在佛寺待過一段時間,具體的情景我不太記得了,只是依稀記得落紅好像跟我說過一次,她說柔菊跟從前有些不一樣了。落紅性子敦厚,為人也比較安靜,不喜說話,所以,她偶然冒出的一句話誰也沒有注意。現在想想,她應該在那個時候就看出了什麼!”
崔叔明擰著眉點點頭:“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有幾分道理,可是這個假的柔菊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潛伏到你身邊的?她的背後主使又是誰?”
林婉城雙眼凝視屋外,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鄭王的人!”
崔叔明搖搖頭:“那她為什麼會和韓坤鵬攪在一起?”
林婉城也搖搖頭:“那就只有問鄭王或者她自己才能知道了。你還記得韓坤鵬入府後,有人私入陽春院與倚翠勾結的事嗎?那個人我大致能確定是柔菊。”
崔叔明想了想:“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個柔菊是有功夫的,打架可能不行,但是輕功還是可以的。”
林婉城一笑:“這就對了。如此看來,只怕我父親的事,她也參與其中了。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若沒有人裡應外合,要想陷害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崔叔明看著林婉城神色有些黯然,好忙伸手將她攬住:“婉婉,你放心,岳父的事我一定盡力去查。只是你不要著急,這種事是急不得的。”
林婉城嘆口氣:“我知道。只是每每想到他們在雲州受苦,我就……”林婉城說不下去。
崔叔明趕忙用手輕輕拍一拍她的背:“你放心,總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你放心……”
又過了幾天,金香院半夜裡忽然走水,火光沖天,整片天空都是火紅色。
崔叔明趕到的時候場面已經亂做一團。崔叔明冷著臉控制了場面,餘慶就指揮大家將大火撲滅。
崔叔明忽然想到關在院子裡的齊悅,忙命餘慶去找,結果找了好幾圈,也沒有什麼結果,護院只在後罩房的一堆雜物裡找到一個小丫鬟。
這個丫鬟叫春香,是派來伺候齊悅的人之一。此時,她被人扒了外衣,雙目緊閉,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餘慶趕忙上前探了呼吸,確定她只是昏了過去。
人群中忽然就有人叫了起來,崔叔明一轉眸,那丫鬟自知失儀,慌忙就跪了下去。
餘慶認出她是金香院的丫鬟夏草,趕忙訓斥她:“你瞎叫喚什麼,冒冒失失,驚擾了侯爺你吃罪的起嗎?”
夏草趕緊給崔叔明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侯爺饒命!”
崔叔明看出蹊蹺,擰眉問道:“你剛剛叫什麼?”
夏草垂著頭,結結巴巴道:“奴婢……奴婢……剛剛明明看到春香出院子去了,她怎麼會……”
餘慶從旁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指不定她什麼時候又回來的。”
夏草趕忙搖頭:“春香剛離開,侯爺就過來了。餘侍衛您就讓奴婢守住了院門,維持了院裡的秩序。奴婢在門前守著,連眼睛都不敢眨,奴婢記得清清楚楚,春香沒有再回來!她怎麼會……”
崔叔明沉吟半晌,另一邊,餘慶已將春香救醒。春香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便看到許多雙眼睛在盯著她,只是眼前模模糊糊的,一張臉也看不清。
春香揉揉眼睛,一下子便看到崔叔明那張冷峻的臉。她慌忙從地上爬起來磕頭:“侯爺,奴婢……奴婢……”
崔叔明沒有說話,餘慶直接問道:“春香,你怎麼會出現在後罩房裡?你的衣服呢?還有,你有沒有見過齊悅?”
春香凝眉一想,忽然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侯爺。齊夫人她……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是奴婢值夜,睡到半夜,齊夫人將奴婢叫進房,說想喝水。可是奴婢剛一轉身,就覺得後頸被重重砸了一下,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