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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
面對沈清歌的問話，醫生怔了三秒，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是潛入。”
聽到他承認，沈清歌眸中的驚訝再也掩飾不住。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醫生的來歷不簡單，甚至有可能——
沈清歌眸光微冷，“讓你潛入的是誰？”
“這個我真不知道。”
怕沈清歌以為自己故意敷衍，醫生又特意補充了一句，“那人是透過網路和我聊天的，我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不過我猜測應該是個女的。”
女的……
沈清歌眼皮子一跳，繼續問道：“你都沒見過她，為什麼會聽她的話潛入進來？”
醫生唔了聲，“你這個問題我不好解釋，我只能說那人很厲害，厲害到讓我相信她的話是正確的。”
“比如？”
醫生道：“她很瞭解我，甚至知道一些我沒告訴過別人的事情。”
他這麼一說，沈清歌心底那種預感變得越來越強烈。
是原沈清歌嗎？
如果她沒記錯，以前王爺爺也和她說過類似的話！
如果真是讓醫生潛入的也是原沈清歌的話，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清歌突然有些不敢往下想下去，而且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她去想那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