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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信遲疑了下，回答道：“沈清歌畢竟是沈暮的親生女兒，沈暮再硬氣，多少也會顧忌點吧？”
“那你真是小看沈暮了。”何老九眸色漸濃，“我和沈暮鬥了那麼久，他這個人的性格我最清楚了。典型的使命大於天，如果說舍棄了沈清歌能抓到我，他幾乎不會猶豫，就會決定舍棄沈清歌。”
“可是——”親信不由得辯解了句，“九爺，我們抓到沈清歌那麼久，也確實是威脅住了楚淮他們的人，有沒有可能沈暮被廢了眼睛後，心就軟了下來。”
“不可能。”何老九唇邊笑容譏諷，“我們拿捏著沈清歌，也就只能威脅住楚淮和喬一，現在沈暮的手是還沒能越過楚淮，只要他能越過楚淮，沈清歌就成了廢子。”
聽何老九這麼一分析，親信也慌了，“九爺，照這麼說來，我們還是早點另做打算比較好，我現在就去聯系陸如那邊的人！”
“去吧。”
何老九擺了擺手，示意他快點離開。
然而，在親信走了一段路後，何老九突然想起了點什麼，又把人給叫了回來，“今天我和你講的這些話，只能你自己知道，明白了嗎？”
親信點頭，“九爺，我明白。”
“嗯，去吧。”
眼看著親信再次離開，何老九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面對沈清歌和其他人時，一直都是在說，沈清歌是他手中最大的王牌。
目前看來，沈清歌和手下的人是真信了他的話。
接下來，他只希望自己親信能順利聯絡到陸如那邊的人。
他有預感，沈清歌這個子，馬上就要廢了。
沈暮啊沈暮！
他和他鬥了那麼多年，這到了最終也沒鬥贏他，讓他被人救走了，現在他還幫助著西語要毀自己的大本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