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會……”
沈清歌有點想不明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兩人應該情同父女才對，何老九怎麼會對人做出那種骯髒的事情，還……還讓人懷孕了！
這簡直——
沈清歌有限的詞彙怎麼都形容不出自己的感想。
楚淮理解她的感受，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何老九那天喝酒了，庫卡那時太小，就沒躲過去。”
“那時……”沈清歌覺得嗓子有點幹，她嚥了下口水問道，“那時有多小。”
楚淮沉默了下，“大概是十幾歲。”
“禽獸！”
沈清歌狠狠罵了一句。
怪不得庫卡在以為她是軍方的人後，就那麼配合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了。
或許她心裡是恨死何老九了。
恨不得他死的那種。
假如再大膽猜測一下，那庫卡的情緒障礙很可能也是因為這事。
可她又那麼在意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她是接受那個孩子了嗎？
這時，沈清歌突然想起庫卡口口聲聲說的，她的孩子是楚淮的那件事。
難道——
沈清歌問道：“那她知道自己孩子是何老九的嗎？”
楚淮搖頭，“不知道，當時我也在青城，她以為孩子是我的。”
果然！
沈清歌深吸一口氣，“那現在何老九那麼急著找她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楚淮猜測道：“應該是孩子。”
沈清歌笑容譏諷，“我想也是，要是為了庫卡，前段時間他就該急了，而不是現在孩子快出生了才急。”
楚淮下巴微點：“所以，我想讓你先把庫卡藏好，剩下的等孩子出生後再說。”
沈清歌一怔，“那何老九找你要人時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