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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看著陳樂霧，猶猶豫豫的問道：“你是陳璐？”
聽到這話，陳樂霧停止了笑，眸色陰鷙，“你終於猜出來了。”
自己猜測被證實，沈清歌以前心中的疑惑也終於解開了。
她說為什麼陳樂霧突然這麼針對她，她和陳樂霧唯一一次有摩擦也就是葛文讓陳樂霧請她去辦公室她沒去而已。
就算那次之後，陳樂霧對她有怨恨，可再怎麼著，陳樂霧也不至於對她怨恨那麼大。
現在她明白了。
因為，陳樂霧就是陳璐，陳璐就是陳樂霧。
不過——
沈清歌問：“你長相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陳璐直直盯著她說道：“我為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難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天宜多大的面子啊，說讓我找不到工作，稍微大一點的公司就都不敢要我，到最後，我就只能去些小公司，做什麼文員。”
陳璐呵了一聲，“我每個月拿三千的死工資，連還我爸欠的錢的利息都不夠！每到週末，那群人就堵在我家門口要錢，我拿不出錢，他們就——”
說到這，陳璐落在沈清歌身上的視線中多了分怨毒，“我可不想過這種日子！我借錢整了容，一是為了逃避那些人，二就是想回來報複你！是你害得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她害得？
如果說原本她聽著陳璐的遭遇還有些感嘆，現在則全被陳璐這句總結給打的煙消雲散。
沈清歌搖了搖頭：“陳璐，你變成這樣和我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怎麼可能！”陳璐聲音陡然升高，“沈清歌，你在這裝什麼？我都被你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給我說什麼和你沒關系，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你不要侮辱傻子。”
沈清歌毫不避諱的回望陳璐，冷聲問道：“你既然說你變成這樣是我造成的，那我問你幾句話，是我讓你爸欠錢的嗎？是我讓你勾引楚淮嗎？是我讓你假裝懷上楚淮的孩子嗎？又是我讓你和葛文搞在一起嗎？”
“最後！”沈清歌聲音加重，“是我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嗎！”
是嗎？
是嗎？？
是嗎？？？
陳璐被這一連串質問問的發懵。
她站在原地愣了好大一會兒，才找到了回答沈清歌的力氣。
“就算這些不是你讓我做的，那其他的呢？”
沈清歌問：“其他的什麼？”
陳璐咬著牙說道：“你都忘了嗎？是你向大家揭穿了我懷的不是楚淮孩子，導致我被楚家人厭棄！也是你讓人在網上爆了我和葛文的事，讓我被所有人唾罵！更是你指使人用硫酸潑我！”
陳璐一下子激動起來，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沈清歌，你自己看看，我現在變成了什麼鬼樣子！你午夜夢回時，都不會因為做了虧心事做惡夢嗎！”
噩夢？
虧心事？
沈清歌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陳璐氣得手指顫了顫，“你笑什麼？”
“不好意思陳璐，我知道你現在很慘，但我實在忍不住想笑，你的邏輯太奇葩了。”沈清歌咳了聲，“按照你說的，你要搶我老公，我不能說什麼。你讓人針對我，我也不能反擊，最重要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