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瞥了他一眼,反問道:“為什麼不能?人的感覺是大腦控制的,當人成功欺騙了自己大腦,很容易就産生痛覺了。”
韓珩撓了撓頭,“聽起來好像很高階的樣子。”
沈清歌嗯了聲,“你有沒有見過催眠,就是那種可以讓你胳膊硬的和鋼筋似的那類,其實兩個原理差不多,只不過我可能低階一點。”
“好吧。”
韓珩自嘆不如,“那陳樂霧這次可要倒黴了,去了醫院什麼都查不出,她還不氣死。”
沈清歌道:“比起她想用硫酸毀我容,我這樣做已經很和善了。”
韓珩點頭,“也是。”
如韓珩所言,陳樂霧確實快氣死了。
她明明感覺到了很疼,去醫院查卻什麼都沒查出。
警察也不相信她,直接就把她說沈清歌殺人、虐待這事給忽略了過去,著重審她為什麼要給沈清歌潑硫酸。
對此,陳樂霧直言不諱:“我這張臉就是沈清歌指使人潑硫酸才弄成這樣的,那我潑她硫酸怎麼了?很合情合理。”
警察敲了敲桌子,“那你知道你這是故意傷害嗎?”
陳樂霧道:“那她讓人潑我硫酸,怎麼就不是故意傷害了?你們怎麼只抓我不抓她?就因為她是明星嗎?”
陳樂霧這個態度讓警察們很頭疼。
盡管他們一遍遍和她解釋兩個不是一件事情,但陳樂霧就是不聽,只要他們一問這事,陳樂霧就把自己的理論搬出來。
沈清歌來警局看調查結果怎麼樣時,就有幸看了這一幕。
女警員對沈清歌解釋道:“無論我們怎麼說,她都這樣回答,可能是因為毀容受了太大刺激。”
沈清歌抿了抿唇,“我能去看看她嗎?”
“看她?”女警員很奇怪,“你看她幹什麼?她現在就是認定你害了她,你去看她也沒什麼用的。而且——”
女警員頓了頓,好心提醒道:“而且她要是情緒激動了,對你做點什麼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