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勾了勾唇。
就是不知道這事是何老九、葛文、許夏這幾個人中的哪一個做的，反正現在看不慣她的就這三個人，這事要說不是他們其中一個做的，沈清歌第一個不信。
算了。
沈清歌揉了揉額角。
等她回京城了，再好好查查這事。
夜朗星稀。
“少爺。”
林日一路小跑到船頭，湊到楚淮身邊，低聲說道：“我發現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聽到有人跟蹤，楚淮身上的氣勢頓時就變了，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將要出鞘的寶劍，“你看出來是什麼人？”
他今天為了能親自帶人去紅島把送的那批貨拿回，上交到能處置那批貨的地方，特意弄暈了杜寬後才出來的。
怎麼還有人跟著他？
會不會是……杜寬其實沒暈？剛剛只是騙他的？
感受到周身溫度又下降了幾度，林日連忙說道：“少爺，雖然還沒看出來是哪路人馬在跟我們，但看起來他們沒什麼惡意，應該不是何老九的人。”
楚淮問：“沒有惡意？”
“是。”
說到這，林日也覺得有些奇怪，“本來那些人是不會暴露的，是因為他們給我們示警了前面有暗礁，我們的人才發現他們的。”
楚淮眉頭微擰，“你後面跟著的確定不是我們的人？”
“不是。”林日道，“如果是我們的人，一開始時應該不會偷偷摸摸的吧。”
被林日這麼一說，楚淮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不是他們自己的人，又沒有惡意，那是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