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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問：“我什麼時候和你說好的？”
“兩年前啊，你……”
話說到一半，王爺爺突然停頓了下來，好像想起來了點什麼。
半晌後，他無奈的說道，“算了，你現在都失憶了，兩年前的那些事應該是都給忘了。”
沈清歌眸光閃了閃，“嗯，我確實對兩年前所有的事情都沒什麼印象了。”
王爺爺道：“正常，你失憶了。”
沈清歌咬了咬唇，“那……王爺爺，你能把兩年前我和你的事情講一下嗎？”
“你問這事幹什麼？”
王爺爺皺了皺眉頭，眸中透出些許說不清的意味來。
沈清歌被看的心一驚，渾身變得緊繃起來。
對了。
自己怎麼忘了，原沈清歌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她以前都交代過偵探社不要把她和陳哲的事情暴露出去，好讓陳子昂分辨身體裡是不是已經換了個靈魂，那她肯定也交代了王爺爺點什麼東西。
想到這，沈清歌頓時謹慎了起來。
沈清歌低下頭，小聲問道：“王爺爺，我不能問這個事嗎？”
“也不是不能。”王爺爺表情有點嚴肅，“我就是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