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嘆了口氣。
恐怕再不拘小節,脾氣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就那樣對自己評頭論足,還是在嘲諷過自己的人面前。
更何況……
沈清歌看了下身旁的人。
多年軍隊生活,註定了西語並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沈季這次捱打真的是活該又可憐,習慣性嘴欠卻沒想到就這樣碰到人火頭上了。
沈清歌咳了聲,“西語姐,你和我哥一起長大,應該懂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是口無遮攔,說話招人恨了點,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
西語笑了下,“我知道,我打他其實也沒什麼惡意。”
沈清歌:“……”
得,當她什麼都沒說。
她也不想幫沈季解釋什麼了,再因為這事捱打就捱打吧,反正他皮厚。
沈清歌轉而問出了心裡的一個疑問:“西語姐,我想知道你開始不想說,為什麼現在又對我說了?”
西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原因我以為你懂。”
“啊?”
沈清歌懵了,她撓了撓頭,“我應該懂嗎?”
西語眸色更奇怪了,“你忘了嗎?”
沈清歌一臉茫然,“西語姐,你說什麼?”
見她不像是在說假,西語道:“看來你是真忘了,不過也對,你要是一直困在那裡出不來,今天不會是這個精神狀態。”
沈清歌感覺哪裡有點不對,連忙問道:“西語姐,你說我忘了,我忘了什麼事啊?你給我提個醒,我想想。”
“這有什麼還想的。”西語擺了擺手,“陳年往事了,提那些也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