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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媽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話太多，根本沒給人說話留餘地，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我年紀大了，一說起話來就沒完。西語，不管你要說什麼，你先和伯母坐下來，慢慢說，行不行？”
沈清歌順勢上前拉起西語，“西語姐，你先坐下吧，不然我媽心裡又該難受了。”
聽了這話，西語沒有再堅持下去，順著沈清歌和沈媽媽的意，在沙發坐了下來，然後對沈媽媽說道：“伯母，對不起，我把沈季打了。”
沈媽媽還以為西語還在說前段時間的事，笑道：“你這孩子弄出了這麼大陣仗，我還以為是因為什麼呢，結果是這事。這有什麼好道歉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
意識到沈媽媽誤會了，西語連忙解釋道：“伯母，我……”
還沒等她說完，沈媽媽就打斷了她的話，“西語，你再說這些我就不高興了，本來就是沈季那混小子的錯，你把他打了就打了，哪還用得著特意來道歉？你這是羞伯母的臉呢。”
西語多年在軍隊生活，還沒遇到過事情，一時找不到話要說，只好向知情人沈清歌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沈清歌微微頷首，示意她不要擔心，緩聲提醒沈媽媽道：“媽，西語姐說的是今天的事情。”
沈媽媽愣了愣，“今天？”
沈清歌點頭，“是今天，準確的說就在剛剛。”
沈媽媽沉默了下，對著西語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季是被打癱瘓了嗎？”
西語仔細思考了下，在確定沈季並沒有癱瘓的跡象後，說道：“沒有。”
“嚇死我了。”沈媽媽拍了拍胸口，嗔怪道，“我還以為沈季那小子被打癱瘓了呢。”
西語垂下眸，說道：“伯母，對不起。”
沈媽媽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既然沒癱瘓，那就不算什麼事。西語，我給你說，以後你要是還看他不順眼，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都沒意見。”
沈清歌：“……”
她覺得沈季可能不是親生的。
此時，躲在房間裡面偷聽的沈季，也有同樣的想法。
到底他和西語誰才是他媽親生的？
怎麼他待遇就這麼差呢？
還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沈季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猛地開啟房門，對著客廳方向喊道：“媽，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你怎麼一點不向著我？”
沈媽媽連頭都沒有回，徑直對著西語問道：“西語啊，你除了這事，還有其他事要和伯母說的嗎？”
西語欲言又止，她看了眼不遠處的沈季，低聲說道：“伯母，沈季……”
沈媽媽道：“別管他，就當他不存在就行。”
沈季氣得不行，“媽，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媽媽依舊假裝沒聽到，“西語，你說你的，伯母聽著呢。”
西語又看了沈季一眼，眸中閃過些許糾結。
半晌後，她抿了抿唇說道：“伯母，我這兩天可能就要回部隊了，我媽讓我過來和你道個別。”
“什麼？回部隊？”
“你要回部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