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沒有這麼年輕的女性親戚,她也沒他有什麼女性朋友,如果非說要有的話,那就是天宜裡的女性員工了。
可是,女性員工和楚淮能有什麼關系?
沈清歌不想把人想齷齪,尤其是那個人還是楚淮的情況下。
她沉默了下,問道:“是誰?”
楚淮勾了下唇,一反剛剛的悉數告知,慢悠悠的丟擲了一句,“你猜。”
“……”
沈清歌不想猜,她不僅不想猜,心情還有點不好。
她相信楚淮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但她就是心裡不舒服,就是那種有什麼東西膈應到的不舒服。
她哼了聲,“你愛說不說。”
楚淮哦了下,“那我就不說了。”
她那樣說是一回事,楚淮真這麼答算什麼啊!
沈清歌心裡更不舒服了,“你為什麼不說?”
楚淮一臉的無辜,“你說的我愛說不說,我現在不愛說,有錯嗎?”
沈清歌被這句話堵得不行,端起杯子將番茄汁一飲而盡,一抹嘴,惡狠狠地說道:“沒錯,楚淮你要堅持做自己,一定別說。”
“嗯。”
楚淮附和道:“你放心,我不說。”
“行行行。”沈清歌冷笑了兩聲,“你千萬別說。”
楚淮道:“我知道。”
沈清歌心裡憋悶得不行,她瞪了自己說啥就跟著附和啥的楚淮一眼,撂下了一句狠話,“你再這樣說話,信不信我開始無理取鬧了!”
楚淮來了點興趣,“怎麼無理取鬧?”
沈清歌拍了拍桌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就是鬧!使勁兒鬧,在家鬧不算,還要跟著你去公司鬧,鬧得你不得安生!”
想象了下自己身後跟了個小尾巴的畫面,楚淮嘴角止不住的往下翹,“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