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他搖了搖頭，誠實的說道：“我不知道。”
“哦。”
沈清歌心裡那朵小火苗瞬間躥了起來，她轉身向後走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架勢。
“那就讓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生氣。”
“好。”
楚淮跟了過去，本來想坐在她邊的位置，卻在準備坐下的那剎那改了主意，轉而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既然決定要把心裡事情說出來，沈清歌也不藏著掖著了，徑直問道：“楚淮，我問你，你今天為什麼針對小煜？”
楚淮斂了斂眸中的情緒，低聲說道：“我沒有針對他。”
“沒有？”
沈清歌聲音微揚，眸中全是冷意，“你確定？”
在楚淮沒有回答前，沈清歌補充了句，“我勸你說話前要想清楚，你今天到底有沒有針對小煜。”
聽她似乎有點生氣，楚淮放棄了掩飾的想法，直接說道：“我不喜歡他。”
“為什麼？”
楚淮抬眸，定定地看著沈清歌說道：“他總纏著你。”
“那又怎麼了？”
“我討厭有男的纏著你。”
說出了第一句，再說後面的話楚淮就覺得容易得多了，“他都多大了？去哪都纏著你，難道他自己一點自理能力都沒嗎？真丟人。”
沈清歌皺了下眉，完全不能理解楚淮這種神奇的想法，“他是你兒子。”
“是我兒子怎麼了？”
楚淮咬著牙，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是我兒子就能搶我老婆了？”
“……”
沈清歌覺得楚淮這個邏輯很強大，她揉了揉額頭，試圖和他講道理，“小煜才四歲，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很正常，你不能因為這點就針對他。”
楚淮拒絕聽這種解釋，“我四歲時，已經獨立了。”
沈清歌無奈的說道：“我們是他父母，對他是有教養義務的，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