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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沒有回答，看著她又問了一句，“阿清，你有沒有騙過我？”
看他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模樣，沈清歌只好說了一句，“沒有。”
“那麼……”
楚淮聲音驟然低沉下來，“那你毛衣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這就是你所謂的沒受傷？”
毛衣上的血跡？
什麼血跡？
沈清歌沒有明白過來，順著楚淮的目光朝自己腰部看了過去。
她今天出門穿了一件米白色修身毛衣，然而現在她腰部的位置卻被血染成了紅色，尤其是與其他地方的毛衣顏色一對比，顯得十分紮眼。
沈清歌愣了幾秒，這才想起來在李思威脅她時，曾經把刀尖插進去了些許，她因為這個也疼了一陣，但是後來疼勁兒過了，她分神去處理其他事情，也就把這點給忘了。
也因此，在楚淮問她受沒受傷時，她順口就回了一句“沒受傷”。
結果現在……
沈清歌急忙解釋道：“我當時把這事忘了，沒有故意騙你的意思。”
楚淮微微頷首，“這確實是個好理由。”
“我沒有找理由。”沈清歌試圖說明情況，“我是真的忘了，當時事情太多了。”
楚淮不置可否。
見他似乎非要把說謊的帽子安在自己的頭上，沈清歌心裡有點不舒服，“我有什麼必要為這種事情騙你，為了讓自己失血過多死去？”
“胡說什麼！”
楚淮一向冷靜的黑眸出現了些許波動，聲音中帶著濃濃寒意，“快對著地呸兩聲。”
“？？？”
沈清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呸兩聲？
為什麼要對著地呸兩聲？
這時，楚淮伸出手將她的頭壓低，“快說呸呸！”
“楚淮，你……沒事吧？”
沈清歌覺得楚淮的行為透露著說不出的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