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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夫人變換態度的這段時間裡，只看過相簿。
那麼，是不是那相簿裡有什麼不利於璐璐的東西，而且還是和璐璐的孩子有關的東西……
陳母眸光閃了閃，低聲問道：“姨媽，你能不能告訴我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
楚老夫人冷笑了兩聲，一把抓起旁邊的相簿朝陳母扔了過去，“你自己看看吧！”
啪的一聲響，相簿像斷線的風箏似的，落到了陳母腳邊。
陳母看了看地上的相簿，又打量了下楚老夫人的神色，心中那抹強行壓下去的念頭再次湧了上來。
不，不會！
不可能是那個！
陳母有些抗拒的後退了一步，好像是在逃避什麼。
見她半晌沒有動作，沈清歌挑了挑眉，笑道：“姑姑，你怎麼不撿起相簿看看？”
陳母這才驚醒過來，見楚老夫人也在看著自己，她嘴唇顫了顫，“我……我……”
“總不是在害怕吧？”
說完，沈清歌自顧自的笑了下，“既然姑姑堅信陳小姐沒做過那些事，應該沒什麼可怕的才對。”
沈老爺子適時的接了一句，“可能是做過了不想承認。”
“沒有，我相信璐璐！”
與先前的回答相比，陳母的這次否認略顯底氣不足。
沈清歌笑道：“那姑姑就撿起相簿看看，反正你相信你女兒，怕什麼？”
“我——”
沈老爺子嗤笑了一聲，“別是開啟看的勇氣都沒吧？”
“我……我這就看！”
在祖孫倆一來一往的配合逼迫下，陳母不得不彎下腰，拿起了地上的相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