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樣，李思想了想，又說了一句，“沈小姐，我能問你幾句話嗎？”
“什麼話？”
沈清歌腳步頓了頓，停在了她面前。
李思低下頭，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和沈清歌第一次見她時表現出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良久，她問道：“沈小姐，您能不能撤案？”
沈清歌萬萬沒想到李思會直接提出這個要求，眸中閃過些許不解，“我為什麼撤案？能給我個理由嗎？”
被反問了回來，李思反而鎮定了些許，她慢慢的說道：“沈小姐，我來的時候，瞭解過情況的，老陳被抓起來，是因為您報的案，但是並沒有確切的證據，這種情況下，完全可以撤案的。”
“對，是可以撤案。”
沈清歌不否認這點，她定定的看著李思，說道，“但是，我不想撤案。”
李思嘆了口氣，“沈小姐，你這是何必呢？”
“只是因為我是陳子昂的朋友，而且我有良知。”
沈清歌眉眼間盡是冷意，現在陳子昂怎麼樣還不清楚，她對李思這種要求，實在沒什麼好語氣。
聽她提起陳子昂，李思一怔，“那孩子我也很喜歡他，不過老陳做那些事，也是情有可原，你不知道……”
沈清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也不想知道。很抱歉，我這人比較固執，自己認定的事情，並不會變通。”
做了那些事，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都不認為是情有可原。
李思頓時沉默了下來。
沈清歌挑了挑眉，不想再和她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夫人，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
就在她邁步的當口，李思再次開了口，“沈小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