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真是厲害。”
這話從程葉嘴裡，完全失了贊賞的意味，再加上那特意加重的“楚夫人”三個字，瞬間展現出滿滿嘲諷。
沈清歌雙眸凝若墨潭，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出現，“謝謝。”
程葉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不客氣，當不起你這聲謝謝，您是總裁夫人，我只是一個小導演，你這聲謝謝我實在不敢收下。”
話裡話外冷嘲熱諷，假如沈清歌不是在娛樂圈待幾年了，還真有點受不住。
沈清歌暗嘆，怪不得圈子裡一提程葉，都說他嘴毒。
以前她沒和人合作過，還沒太大感受，今天這次，她可算是確確實實領會到了。
有時候討厭一個人，那個人就算是呼吸下空氣，都會覺得那人做錯了。
程葉就是這樣，他看沈清歌沒有回應他，心裡立馬不得勁兒了，“怎麼？要了機會現在不用了？楚夫人真是讓我這樣的小市民大開眼界。”
要了機會現在不用？
這話音……
沈清歌心頭一動，“程導演這是答應給我機會了？”
“算是。”
程葉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雖然礙於楚淮的原因，不得不給了這個機會，但是他並不想讓沈清歌就這麼輕松拿到。
他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在你你表現前，我是不是可以先考驗考驗你。”
沈清歌內心湧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程葉現在說這話，肯定是要給她弄點什麼事來為難她，看情況也絕不是什麼小事。
沈清歌摸了下突突跳的眼皮，笑著說道：“可以，程導演請便。”
前面那麼被為難她都應付過來了，還怕最後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