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沈清歌的同意，張姨長長鬆了口氣，隨後手速飛快的把東西一收拾，連例行的客套話都沒來得及說，就離開了病房，很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沈清歌捏了捏手指，眸光再次沉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張姨的行為讓她覺得有點怪異。
具體是哪，她又說不上來。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在想什麼？”
楚淮突然的問話把沈清歌思緒拉回了現實，她回過頭看向楚淮，“我在想，剛剛說好，誰先說話誰是狗，現在……”
楚煜搶先答道：“是爸爸先說話的！”
沈清歌嗯了一聲，沒有說再多，眸中卻充滿了戲謔，想看看楚總裁遇見這種事怎麼處理。
總不會……
真承認自己是狗吧……
良久，楚淮道：“哦。”
“？？？”
沈清歌懵了，這是個什麼回答？
在她疑惑的目光裡，楚淮面色坦然的說道：“誰和你說好的？”
楚煜第一個不答應，小拳頭握得緊緊的，“爸爸！你不要耍賴！”
“呵。”
楚淮斜睨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我……我……”
楚煜搜腸刮肚的找了半天詞，沒有找到合適的，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爸爸，你怎麼這樣！我一直遵守規則呢！”
楚淮這次連看都不看他了，在言語上對楚煜進行了侮辱，“那是你傻。”
沈清歌默了。
她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喜歡這麼欺負自己兒子的。
這是親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