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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臉上的笑容滯了滯，隨即恢複正常，她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陳子昂和蘇蕪合作過嗎？我怎麼沒什麼印象。”
“是啊，合作過的。”
幼兒園老師表示理解，“其實就是一個小合作啦，你不知道也正常。而且我是蘇蕪鐵粉，喜歡了她好幾年，所以比較關注她的事情。”
“這件事說起來也很久了，當時蘇蕪出席一個活動，我跟著後援團去會場看她，那時的外場導演就是陳子昂。”
沈清歌眸中露出些許思索，她隨著她的話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全無印象。
她出席的活動太多了，不可能會記住一個外場導演。
幼兒園老師觀察到她臉上的表情，笑了，“你也喜歡蘇蕪？”
沈清歌恍了下神，道：“喜歡。可惜她……”
“別難過。”
幼兒園老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團長說了，蘇蕪不會離開我們的，她可能只是隱退，過幾年就會回來啦。”
“團長？”
沈清歌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所以對幼兒園老師口中的團長産生了濃濃地好奇感。
幼兒園老師點頭道：“就是蘇蕪粉絲後援團團長。”
原來是她……
沈清歌五味雜陳，那個女孩子還沒有放棄她嗎？
幼兒園老師繼續補充道：“你不知道啊，我們後援團都覺得我們蘇蕪會回來，不然那天誰登了我們蘇蕪的微博？”
沈清歌忍不住問道：“說不定是被盜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