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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雯咬了咬牙，面色緋紅一片，神色中透露屈辱的意味來。
沈清歌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都這下放下身段了，沈清歌還這樣問說什麼意思！
韓雯垂在雙腿邊的手緩緩收緊，忍著幾欲爆發的怒意一字一句的說道：“沈清歌，對不起。”
真真切切地聽到韓雯的道歉，沈清歌只覺得不可思議，她整理了下思緒，說道：“不好意思，我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嗎？”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韓雯這種人怎麼會向她道歉？
韓雯積聚的怒意被這句話徹底點燃，她望著沈清歌呵呵冷笑出聲，“沈清歌，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經向你道過兩次歉了，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是，你很厲害，你能找人向我施壓。”
“你還能讓我當眾出醜。”
“沈清歌，我不如你！你滿意了嗎？！”
莫名其妙被人亂懟一通，沈清歌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她勾了勾唇角，笑了。
“抱歉，我不滿意。”
韓雯質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
沈清歌偏了偏頭，眉眼間透露出些許鋒利來，“只是我不知道什麼叫我滿意了嗎？姑且不談你說得那些事是不是我做的，單說一件事。”
“韓雯，是我讓你做小三的嗎？”
聽了這話，韓雯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瞬間跳了起來，“沈清歌，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
沈清歌笑彎了眼，“韓雯，你聽過一句話嗎？”
意料之中的沒有聽到回答，沈清歌也不介意，敲了敲桌面，慢悠悠的說道：“有句話叫做，當了表子就不要再立牌坊。”
“而你，韓雯。”
“現在就是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