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迅速從藥箱拿出草藥和紗布,上前走至薇鈴的身後,解開薇鈴抹胸的帶子。
“你又幹什麼?”百裡無劍氣急,一把抓住華子的手。
“包紮傷口,難道就看著傷口一直冒血嗎?”華子說著就要拉開薇鈴的抹胸。
“我來,你先出去。”百裡無劍按住華子的手。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人會幫人包紮傷口?”華子好笑地望著百裡無劍。
“誰說我不會,還不快出去。”百裡無劍眸光一瞪,擺出趕人姿態。
“好好好,我走。”華子甩下手裡的家夥,氣呼呼地離開,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百裡無劍目送著華子離開,這才重重地呼了口氣。抓起床上的紗布和草藥,上下左右翻看一番。
“這麼簡單誰不會?”百裡無劍一邊研究,一邊自言自語道。
可是足足過了一炷香,自稱很簡單的人,搗鼓了半天,包包拆拆,一會兒包得太緊拆掉,一會兒包得太鬆又拆掉重包,然後覺得包得很像樣的時候,發覺草藥忘了敷上,百裡無劍一時忙得滿頭大汗。
“唔……”床上光裸上身的某人,像是感覺到被人一陣折騰,秀眉一皺,發出很不舒適的聲音。
不過這聲音在百裡無劍聽來,卻不是這麼回事兒,只見他喉結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某人起伏的豐滿的雪峰,嬌豔綻放的紅梅,雖然左胸上赫然一道傷口,在百裡無劍看來,更顯得妖嬈動人。
“唔……”薇鈴額上冒出一粒粒的細珠,發出痛苦的呻吟。
某妖孽頓然才清醒過來,打消了剛剛齷齪情獸的想法。彎下身,又開始一陣包紮,不過好在經過前幾次的實驗,這次總算勉強包好了。
不過,包是包好了,就是把人家胸前包裹成了一坨粽子,鼓鼓的。
百裡無劍幫她蓋上了柔軟的被子,這才抓起袖子,狠狠地往臉上擦了擦汗。原以為很簡單的事情,在自己手裡,硬是折騰了大半天,這傳出去,恐怕要被笑無劍公子是低能了。
……
薇鈴就這麼混混沉沉,睡了三天三夜,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某妖孽正大喇喇地躺在她身側。薇鈴手往身上一抹,上身光溜溜的,某處還被裹得腫腫的。
“唔……”手不小心碰到傷口處,薇鈴不由發出一個痛苦的呻吟。
“怎麼了?”百裡無劍幽幽睜開了鳳眸,一臉擔心地說道。
“我死了嗎?”薇鈴疼得不得了。
百裡無劍猛地坐起身,說道:“我該給你換藥了。”
說罷,百裡無劍轉身下床,從藥箱裡拿出一堆東西,又兩三步快速走到床前,伸手就往薇鈴胸前的紗布擺弄。
“幹嘛?”薇鈴手護著胸前,瞪著美眸叫道。
“換藥,不然你以為幹嘛?”百裡無劍俊眉一挑,唇角邪魅一笑,毫不客氣撕開了薇鈴胸前的屏障。
一道雪白跳躍著映入他的眼簾,百裡無劍不禁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