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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掃茅房?喂豬?這招夠毒。薇鈴差點笑背過去,冷不丁被瓜子仁卡住,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噗”的一聲,一粒花生米砸在薇鈴的後腰上,薇鈴一個不穩向前傾去,從三米的樹上徑直來個自由落體,眼看屁股就要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結果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倒是傳來了一陣清新的薄荷香。
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在薇鈴眼前放大,邪魅的笑意淡淡一勾。
一樹桃花紛紛揚揚,夾雜著暗香撲面而來,薇鈴有點天旋地轉,剛想暈過去算了。
“你再敢裝暈試試!”一道邪魅的聲音幽幽傳來。
薇鈴刷的瞪大了美眸,撫著額頭,笑呵呵道:“這清爽的薄荷香味一聞,好像又沒那麼暈了。”
……
“哎呀!能不能輕點!”稀裡糊塗中,薇鈴已經被扔在了金燦燦的大床上。
“說,收了她們多少好處?”百裡無劍順勢壓上來,溫熱的氣息噴在薇鈴的臉上。
薇鈴感覺一陣瘙癢,縮了縮細嫩的脖子:“什麼好處?我沒收誰的好處啊?”
“沒收?沒收怎麼眼巴巴給人家接近本公子的機會?”百裡無劍狹長的鳳眸一眯,露出危險的訊號。
“哦,主人說的是這個啊。好的資源不得要拿出來共享嘛,老是我一人獨吞,不好不好。”薇鈴水眸一彎,含笑萬千地搖搖頭。
“你這麼大方?”百裡無劍收起玩世不恭的微笑,深邃的眸中掠過一股惱意。
“做人要大氣,我爹爹時常跟我這麼說。”薇鈴笑顏一展,美如曇花。
“嗯……雖然我厭惡你爹,但這句話我很贊同。”百裡無劍沉思片刻,邪魅一笑,修長的手往薇鈴腰間重重一扯。
“幹嘛!幹嘛!說話別這麼動手動腳的!”薇鈴一張嬌顏刷的一下慘白,嚇得往後退去。
“不是說做人要大氣嗎?主人現在有需求,作為奴婢滿足下主人的需求,不是天經地義嘛!”百裡無劍傾身向前,單手有力地鉗制住撲騰抗拒的小手,然後扣在薇鈴的頭上方。
“主人,噯,莊主大人,您早膳連著午膳都還沒吃呢?體力還沒補充,就幹耗體的事情,那個……對身體不好……真的不好!”薇鈴皺著秀眉,嘟著小嘴,一副快哭出來的可憐模樣。
“好不好,只有我們男人知道,你就別操那份心了。”百裡無劍噙著一臉壞笑,修長白皙的手指,往身下不盈一握的纖腰上輕輕一勾,身下嬌軀頓時露出嫩黃的褻衣,緊致地包裹著一片玲瓏的曲線。
一抹玲瓏盡顯少女韻致,猶如春日綻放的海棠,楚楚出塵。百裡無劍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下腹一股洶湧的暗流急沖上來。
想起邊關的那個晚上,他發誓那晚其實對她什麼也沒做。原先只是想使壞逗逗她,結果越逗她,發現心裡的想要她的yu望越強,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yu望想要她時,沒想她竟然驚嚇地昏了過去。
最後他望著眼前衣裳盡褪的嬌軀,忍著徹夜未眠。第二天這死丫頭看見自己未著寸縷地被他揉著,大發雷霆,帶她回去的路上也是不吃不喝生悶氣,天知道他真的最後什麼也沒做,一晚沒睡,還憔悴了好幾天。
把他折磨的這麼慘,是該好好修理下了。百裡無劍望著眼前臉色慘白的小人,一時玩心大起。隨即雙手攀上那道美麗的山峰,性感的薄唇一勾,直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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