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鳴州計程車子,互相道喜,一臉興奮。
“伯仁、阿蒙,你們都是好樣的,來,本帥敬你們。”
林武頓覺有面子,立刻端起酒杯。
“託大帥的洪福,學生這才勉強進階。”
王伯仁端起酒杯,一臉謙虛。
“我阿蒙是粗人,就是見不得有人裝逼。”
呂阿蒙喝酒之時,還不屑掃了一眼劉飛。
“一場文會,竟然誕生了三篇鳴州的文章,真是厲害。”
輕撫白須,董伯咧嘴一笑,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太給力了!
往屆的文會,能誕生一片鳴州文章,那都足以引發大轟動,可以吹幾年的牛逼。
今年的文會,三大天驕橫空出世,而且都那麼年輕。
東洲的未來,真是一片光明,讓人感覺激動吶。
至於劉飛……
呵呵!
此刻,東洲計程車子,一個接著一個,陸續寫完了答案。
雖說再也沒有人鳴州,但出縣和達府的錦繡文章,卻也不斷出現。
總體來說,今年的文會水平之高,達到了東洲歷史上的最巔峰。
而此刻,劉飛卻剛拿起筆,淡定寫字。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陳有年站起來,大聲將劉飛寫的文章,唸了出來。
“這……似乎不是詩詞啊?”
“這小子,究竟寫啥?”
“我靠,他不是想寫,長篇文章吧?”
嗡!
聲音落下,眾士子一陣騷動,都陷入了一片震驚之中。
文會雖然不限制時間,但任誰都知道,同樣的鳴州,時間越快越好,也越容易成功。
今日眾士子寫的文章,都是詩詞,最多也就是七言絕句而已。
可劉飛倒好,居然如此逆天,不寫詩詞,要寫更長的文章?
我靠!
你那麼叼,你咋不去日天呢?
長篇的文章很難,越長越容易出漏洞,越長越容易悲劇。
所以在東洲之地,書寫長篇文章,此乃忌諱,不為外人倒也。
這驚人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在東海之濱釣魚,一直密切關註文會的董夫子。
對於三大士子的鳴州文章,董夫子感覺很欣慰。
而劉飛的文章,卻讓董夫子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