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開坐在床邊,將貼在她嬌容的濕發掠去,溫和的道:“朕去元惟那裡接你,發現你又暈伏在竹案,恍然想到你應是誤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藥物。”
謝韞舜更為一怔,他是恍然想到?
他接著說道:“那藥物散發出濃厚無味的藥氣,呼吸它後飲水入腹,有助入眠,藥效很妙,朕起初會像你這樣渾身無力的暈乎乎。”
謝韞舜本能的蹙眉,他說得很溫和很真誠,他自己坦白了,卻是以置身事外的姿態為她解惑,很心安理得。
賀雲開坦言道:“顯而易見,朕與你圓房那日,你應也誤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藥物。”
誤吸?謝韞舜很清醒的發現,這不是故技重施,是新的招數?在證據不確鑿的情況下,他主動交待,意欲何為?是知道她必會追究,而已經有所暴露了?還是他純粹的是出於真誠?
“對不起……”賀雲開道著歉,為她誤吸入了他的藥物?不是,他接著溫言道:“抱起你軟綿的身子在懷時,朕浮想聯翩,想起了進入你體內嫩小之處的快樂,被包裹,被浸透,很舒服。朕不由自主的需要,迫不及待,便就近在元惟的床上進入了你。”
他為他再次未徵詢她的意願進入她而道歉。
藥效仍在起著作用,謝韞舜除了面紅心跳,無力的什麼也做不了。她不喜歡這種無能為力,卻只能接受,不怨天尤人的接受。
他緩緩解開了她高貴優雅的外衣,寬著她的裡衣。
“實不相瞞,朕將你抱放在元惟的床上後,才去經得他的同意,他不語,朕理解為他是默許。”
謝韞舜只能聽著,心底泛起羞恥感。
他褪盡她的衣物,俯身懸壓下,附耳一句一句的低語,盡情說著露骨的過程,一點一滴的讓她回想著激烈的過程,身臨其境再體會一遍。
他又是這般一本正經,謝韞舜被激羞的發狂,臉更紅,心跳更快,身子更無力。
“朕身體力行,無比舒服的送皇後到了舒服愉悅的頂端。”賀雲開意猶未盡,補充道:“至少朕是這樣覺得。”
謝韞舜無法言語,無法動彈,而她清楚的知道那種頂端是帶著毀滅後重塑的意味。
賀雲開保持著溫和平緩的語聲,繼續說道:“元惟只能一直坐在院中,你們飲茶談心的花架下。”
聽到元惟的名字,謝韞舜的羞恥感加劇。
“朕抱著你從元惟那裡回來時,他仍坐在花架下,沉默極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賀雲開察覺到了她的羞恥感在蔓延,眼底神色隱晦不明。
謝韞舜從沒有一個時刻這麼不想聽到元惟的名字,可偏偏他在說的時候很漫不經心。
賀雲開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皇後瞭解元惟,認為元惟當時在想什麼?”
謝韞舜不去思考。
賀雲開等了片刻,恍然道:“皇後誤吸入的藥效仍在,還不能言語。”
何止是不能言語,亦無法動彈。
“那藥很妙,自動散發無味的氣味,是皇後去岐蜢山剿匪時朕尋到的。新鮮的藥包藥效較猛,拿到之後,朕總會把它放在暗道口散一天的味。”賀雲開平靜的道:“朕恍然想到皇後這兩次無力的暈倒,恰都是新藥包放在暗道口之日。”
經他一說,她中了藥物綿軟無力簡直是很自然的發生了,不存在任何的陰謀。謝韞舜仔細想了想,有破綻,上次中了藥物後,賀元惟說他在賀雲開到達時是清醒的,而賀雲開說賀元惟也暈伏在竹案,他們為何各執一詞?
賀雲開很喜歡她此刻的模樣,溫順美麗,迷人極了,不會眼神冷靜的說著清醒的話語。他溫柔的摟住她,吻了吻她潮紅的臉頰,溫言問:“皇後香汗淋漓,全身濕乎乎,難受嗎?”
謝韞舜一顫,她的無言自然被他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