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韞舜欣喜道:“謝謝母後。”
“何時出發?哀家派禁軍侍衛護送皇後。”翟太後嚴肅的審視她,自古以來的歷代‘皇後’,無不把‘皇上’視為一切的活著,唯獨她對‘皇上’淡漠的不可思議,不僅敬而遠之,還給別的女子機會。她就真的不擔心被取代嗎?何來的底氣?
“謝謝母後的好意,兒臣覺得不便興師動眾,想讓謝家府衛兵護衛。”謝韞舜清醒的道:“三日後出發。”
“哀家支援皇後的決定。”翟太後語聲平常,很樂意如此,會通知二皇子派人再度埋伏暗殺,必須盡力使她有去無回。真是一舉兩得。
告退出了榮盛宮,謝韞舜就散步入乾龍宮,告訴了賀元惟這個好訊息。
翌日,謝韞舜進議政殿見謝義,得知謝義正在按賀元惟的新計劃準備,欲近日上書在早朝時當眾稟奏提出,引起朝臣的議論和重視。
謝韞舜鄭重說道:“為了使舜兒盡快獲得較大的名望,元惟有了更好的主意,他提議由舜兒為首進行提出、推動、設計完工,不由爹提出推動。讓天下人知道這件事是舜兒的主張,舜兒享有最大的功勞。”
謝義思考了一會,道:“元惟這個的主意好。”
謝韞舜隱隱一笑,只要是元惟的提議,爹就慎重對待,隨即道:“元惟提議,由舜兒親自去一趟垠口,回京後順勢提出,最為合乎邏輯。”
“讓遠川帶暗衛和府衛兵護送你。”謝義贊同賀元惟的提議。
“兩日後出發。”謝韞舜冷靜的道:“讓兄長像上次一樣,暗衛先行出發,肅清埋伏。”
謝義道:“遠川自會安排。”
謝韞舜沒有說將翟府二位公子提拔為尚書一事,知道爹絕對不會同意,並且毫無商量的餘地。
走出議政殿,謝韞舜漫無目的的逛了逛,隨意般的進了乾龍宮,去告訴賀元惟訊息。
側殿前,遇到了等候她的賀雲開。賀雲開溫和的注視她,問道:“皇後要出宮,到近千裡遠的地方賞花?”
謝韞舜遣退侍從,微笑道:“是的,兩日後出發。”
“皇後本打算出發前一刻才告訴朕?”賀雲開語聲平和,有自知之明的以無關緊要的人自處。
確實如此,謝韞舜打算臨出發前向他辭別,免得他又有她不辭而別的理由,道:“臣妾春分前回宮,不耽誤皇上的選妃。”
賀雲開沉默。
謝韞舜不覺得提前告訴他有何意義,以及,去垠口的真實目的似乎也沒有提前告訴他的必要。發現他在心平氣和的沉默,可見他只是問問,並不是在意。
她繞過他,進入暗道,快步的到達幹淨的獨院。
生機蓬勃的花架下,賀元惟正泡好了一壺茶,看到了謝韞舜,招呼她道:“來嘗嘗新茶。”
謝韞舜輕盈的走過去,端坐於竹椅,看著他緩緩倒茶,茶湯鮮亮,笑道:“爹同意了等我從垠口歸來後,由我當眾提出。”
賀元惟跟著笑道:“你爹有遠見。”
“才不是呢,他是認定你的提議都最有遠見。”謝韞舜執起素瓷杯,聞了聞茶香,是他喜歡的茶,便輕飲盡。
賀元惟為她續茶,道:“別太著急趕路,一個月內足以往返。”
“好。”謝韞舜又飲了杯茶,閑適的聊了一陣後,不久留了,她起身就走。
突然,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頭暈目眩,她雙腿發軟的跌坐回竹椅,茫然的望向賀元惟。
賀元惟沉穩的問:“再坐會?”
謝韞舜蹙眉,意識漸漸不清,身子軟綿無力,一句話也說不出,像上次一樣的失去意識到暈趴在了竹案,故技重施?!
當她恢複一點知覺時,已躺在了床上,床榻較硬較窄,不似寢宮中寬大舒適的拔步床。
這是哪裡?
她的呼吸薄弱,努力睜眼要看清楚,只是徒勞無益,一片模糊。
她的感官清楚的感覺到衣裳沒有被褪去,卻是被大手簡單迅速的隨意一剝,雙腿被開啟,開啟至大幅度的敞開,有溫熱的東西灑上,下一刻,被硬燙之物直截了當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