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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一個長相如同蛤蟆的男人迷眩的站起來,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一壺清酒,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可惜的神色,倒是有些微醉。
“歐卡那家夥,曾經不是說過軟硬不吃嗎?結果一看到我的錢,還是個跟哈巴狗樣搖著尾巴跑過來……”
伽瑪魯得意的笑著,至少馴服了這個和野狗沒什麼區別的歐卡,這可是能夠拿來吹噓一輩子的事情!
但是他並沒有看到,在房梁之上,有這兩個鬼魅般的人影在竊竊私語。
“他可真是富有啊,只不過他的錢買不了他的命啊~”
“幹掉他之後,順便拿上來兩壇好酒知道不?”
“是誰在說話,打擾了本大爺喝酒的雅興?”原本等待著那些出賣身體的女人來的伽瑪魯自然是聽到了房樑上的對話,抬起蛤蟆一樣的頭看了看上面的房梁。
不過這一次,卻成了他最後一次抬頭,一根銀白的絲線從天而降,一聲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腳步聲落在他身後,他盡力扭過頭,只看到了幾根綠色的頭發。
銀白的絲線猛然間收緊,卡入伽瑪魯的脖子裡,厚厚的脂肪並不能夠阻擋著一個細細的絲線,就像是燒紅的鐵片沒入黃油中,那根絲線毫無阻攔的沒入了伽瑪魯的脖子,切碎他的氣管和大動脈,然後伴隨著輕微的機械咔嚓聲,那根絲線在天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紅色的弧線。
迅速到常年養尊處優的伽瑪魯都沒有反應過來,當他想摳出來那根絲線的時候,那根絲線已經完成了它的任務,切斷了他的動脈與氣管,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肥胖的身體轉過來,雙手捂住已經裂開了一道大口子的脖子,以為這樣就能夠延長自己的生命,但是當他看到自己身後的那個人的時候,眼神裡面是濃濃的不敢相信,還有就是深深的畏懼。
“看到了啊~”拉伯克提起來地上的一壇酒,像是和老友打招呼一樣:“安息吧,這樣的傷可不是用錢能夠治好的,還是在這最後的時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張開嘴,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拉伯克,想要說什麼,但是氣管依舊被切破的他怎麼可能說出來話?
……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公平,所謂的正義的天平已經傾斜到了邪惡,曾經的那一個異民族的噩夢,一人便可以嚇退數萬異民族軍隊的戰士已經墮落了,因為這個不公平的世界,以他的功績完全可以成為一個男爵,但是因為得罪了大臣而只能夠在這當個小小的帝都警備隊隊長,看見一個男爵都要點頭哈腰。
“大人。”一個黑衣人拉住了歐卡,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說道:“小人找大人有點事情,還請大人能夠幫幫忙。”
已經墮落的歐卡自然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潛在含義,原本因為喝多了酒而有些昏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起來,只要眼前這個人可以大方一點,也許還可以為孩子們增添一些衣物:“有事啊,說吧,只要是能幫我就一定會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