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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午覺,剛睡著沒一會兒,就被人從床上給拎了起來。眼睛剛睜開,看清眼前人是哪個,頭發就被拽住了!
吃痛,顏璃吸了口氣,“公子,您老做什麼呀?”忽然又哪根筋不對了。
“剃頭!馬上把頭發剃光了,給我去庵堂待著!”
“為,為什麼呀?”
她就是睡了一會兒午覺而已,又觸犯他大爺那條天條了?怎麼忽然就又要拎她去剃頭了?
剃頭,不知道四爺在哪裡學來的這麼缺德陰損的招數。自上一次發現對她有用,他這次又來?!
剃頭呀,是女人都受不了。她不想變和尚頭,特別在她感覺自己表現挺好的時候,沒理由受這處罰。
看著顏璃那睡的白裡透紅的小臉,睡眼惺忪,一臉疑惑,滿眼不明,滿是無辜的樣子,這自然的嬌憨,猶如一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樣,勾的人想吞了她。但這會兒更多是想蹂躪!
“這次連眉毛也都給我剃了!”四爺說著,拽著她往外走。
話說的斬釘截鐵,強硬不玩笑。
這貨來真的?!
察覺到這訊號,顏璃瞬時伸手抱住他腰,自己雙腳拖地,當即變死狗,一步不再走。
看顏璃又變潑皮,開始耍無賴。四爺嘴巴微抿,剛才竟還覺得她嬌憨可人的自己,一定是瞎。看她現在這姿勢,看她現在這作態,潑婦的雛形盡顯,真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公子,你就算是要懲治奴婢,至少也該給個理由呀!至少,也要讓知道自己為什麼受罰呀!”
聽到這話,四爺嗤笑,“還敢要理由?膽子不小!”說看,聲音一沉,冷厲道,“你自己算算你過去對本公子做了多少大不敬的事,隨便拉出一條來都足夠把你剝皮的,你還有膽兒給我要理由!你這是想讓我老賬新賬給你一起算了是吧?”
說當下就好,翻什麼舊賬!
要是把所有的賬都擺在一起,不提功勞。或許就不止剃頭那麼簡單了,恐怕離死刑都不遠了。
“公子,過去的咱們不是都已經功過相抵了嗎?所以,咱就說眼下,眼下小的又哪裡做錯了,你說了我才好改呀!”
“你會改個屁!”
每次面對顏璃,忍不住爆粗都快成常態了,什麼優雅溫和早就拋之腦後了。
看在四爺這裡‘死性不改’被定性。顏璃嘴角揚了揚,又垂下,這可不是誇獎,沒什麼值得樂呵的。
“公子,這次奴婢一定改。您說,這次奴婢哪裡錯了?”
哪裡錯了?她最大的錯就是在床榻上沒順從過。而他,最大的錯就是直到現在還惦記著。
一念自然入腦,四爺嘴角下垂,這罪行講出來,她是頑固的那個,而他是沒出息的那個。所以,不提也罷,免得像個好色之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