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除掉她,他以為是再輕易不過的事兒。結果,他被她坑了,算計了。
五年後,弄死她,他本以為也不過是動動手的事。結果,他被她明目張膽的陰了!
時隔五年,他找打她,難道就是為了讓她更好的算計自己嗎?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獻醜嗎?
最重要的是,她對他犯了死罪。結果,他卻還要去求她,求著她不要死,求著她好好活!
噗通!
火氣壓不住,身前桌椅被踹飛,咬牙切齒,怒吼,“江小芽,你個該死的東西,爺一定要剁了你!”
聽著裴戎氣急敗壞的聲音,徐風垂眸,這語氣,這話語,聽著似曾相識。過去主子好像也這麼火大過,好像也說過要將她五馬分屍的話。
劉凜跪地,請罪,“都是屬下無能,請世子爺責罰。”
劉凜請罪,心裡也很憋悶。他跟隨在裴戎身邊近十年,一直盡心盡力,從未失職過。可這一次,他眼睜睜在跟前看著,不但沒護住世子的安危,甚至還讓世子丟了清白!
究其原因,不管是江小芽行為太讓人出乎意料,還是手段太狠辣,都抹不去他的失責。
太大意,太輕敵!
誰說年紀小就好拿捏,誰說是女人就不敢下嘴?!
“世子,這毒,怕是有些麻煩。”隨行大夫周亭頂著莫大的壓力道。
裴戎聽言,看他一眼,沒什麼表情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爺我可以等著去死了。”
“世子爺恕罪。”
“滾,都給我滾下去!”
被非禮的男人,比慾望得不到紓解的男人更可怕。
裴戎一聲吼,劉凜拉著周亭快速退下,退到一個裴戎看不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地方。
“周大夫,世子爺所中的毒,你真的沒辦法嗎?”劉凜壓低聲音,緊聲問。
“也不是沒辦,就是有些冒。因為需要時間,也需要了解毒性。萬一,稍有差池那……”周亭餘下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白。
稍有差池,就是一命嗚呼!
劉凜聽言,神色凝重,隨著把江小芽丟給他的那個藥瓶遞過去,“這藥呢?”
周亭開啟,倒出一粒在手裡捏碎,看看,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不由嘆了口氣,“那個叫江小芽的丫頭,確實沒有說謊,這毒確實相當霸道。如不服解藥,十個時辰之內必氣絕身亡。”
確定藥性,劉凜不由心顫,太狠了!
江小芽這一舉,是完全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給他人留後路呀!這丫頭實在是難纏,不過也必須承認,她作到點子上了。
如果她不對自己下手。那麼,世子就一定會對她下手。
各種極刑,嚴刑逼供,逼迫她交出解藥。這一過程,必然比她現在要承受的多。但現在,誰能動她?!誰又敢動她?!
她以行動直白的告訴你,她就是不怕死。你敢動她一下,她死給你看,同時拉你陪葬!
這狠辣,這心機,簡直是令人發指,卻又讓人束手無策。
“劉護衛,現在怎麼辦?”周亭低問。
讓世子求人……說句大不敬的,就裴戎那驢脾氣,他敢跟你同歸於盡也不一定會低頭。也因此,在京城他才能難橫,因為裴戎骨子裡也是個極端的。然,現在他遇到了一個比他更混不吝的。對此該說一句,人外人有人嗎?
“你在這裡緊守著世子,有什麼情況趕緊派暗衛去告訴我。”劉凜說完,飛身離開。不用問,肯定是去找江小芽去了。
看著劉凜離開的背影,周亭心裡無聲嘆息一聲,一直橫行霸道的世子,這一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了。
都說市井多高人,這話還真不假!一個丫頭陰狠到這種程度,也是大開了眼界了。
江家
大房劉氏一家,二房王杏花一家,三房張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