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蕭城的百姓看看,他來這裡可不是打仗的。只是向蕭仲宣讀聖旨而已,順便……取了他狗命。
弄死蕭仲,裴戎已等了太久。這次,他不把蕭仲種剁成肉醬,他就去吃屎尿。待到那時……
裴戎仰頭往往遠方,眸色悠遠沉長,待到那時,希望墨昶不要失言,希望他真的會出現在面前。
“就算你不想看蕭仲怎麼死的,現身看我怎麼吃屎的也行呀!”呢喃著,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撫著身上那塊玉佩,壓不住內心的翻湧澎湃。
【裴小二,蕭城再見!】
想到一個月前的那一次午後,他突然收到的這塊玉佩,還有附帶的這一句話……
十二年了,在他以為墨昶或許真的已經不在時,他出現了。
“墨昶,你差點把老子弄哭了。對於男人來說,流淚那是比失身還大的事。如此,如若你敢不現身的話,老子就……”就如何?只能繼續找他,繼續等他。
這念出,裴戎扯了扯嘴角,低罵,“孃的,為什麼搞得跟人家生死離別的情人似的?”他也不想這麼多愁善感,但這酸爽的心情壓都壓不住,為女人都沒這樣過,現在因為墨昶……有種把什麼都給了墨昶的詭異感。
劉凜拿著吃食,站在馬車外,聽到馬車內裴戎的呢喃,輕輕吐出一口氣,希望這一次四爺真的能現身回來。那樣,所有的恩情與虧欠都可以得到償還,不至於壓在心裡,日夜難安。
蕭家父子不是好奇裴戎不為自損,親自帶兵攻打蕭城嗎?
其原因,不是為國,也不是為民,只為了墨昶!
山林野外,你追我趕仍在繼續!
江小芽跳下馬車,看看自己,仰頭,“公子,奴婢好像受傷了。”
開口,本以為元墨依舊會當她是死人,不會搭理她。然,這次人家偏開了尊口。
“傷了嗎?傷在何處?”
“腿!騎馬好像磨破了。”
江小芽如實道,元墨聽到,面無表情。“為什麼不是傷了頭?那樣才合我意。”
看著元墨一副想看她早死早託生的樣子,江小芽不由好笑,自她說扒光他,強奸他後,他就是這副嘴臉。
她沒說這話之前,元墨還拉她一起,說要同生共死。她說了之後,元墨就是隻想看她死了!
“公子,奴婢對您絕無褻瀆之心,當時會那麼說一切都是形勢所迫。”
隨你什麼理由,管你怎麼解釋。反正,她揚言想強奸他這句話,元墨算是記下了。
一輩子從未想過自己會聽到這樣的話,可現在不但聽到了,而且還是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嘴裡說出來的。一時之間,元墨都不知道該用何種極刑處置她,感覺任何一種都不夠解氣的。
火氣讓人分神,一時不查!
嘎!
一聲入耳,江小芽轉頭,看元墨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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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男一男二不會有基情,嗯嗯!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