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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著腦海中的無定劍法,聶天將第六式的劍訣在心中過了一遍,便閉上眼開始在腦海中演練起來。
此刻的聶天彷彿置身於一片大海的中央,這裡沒有風,海水也沒有波浪,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聶天手持焚天劍靜靜的立在海面上,就像腳下的海水一般平靜,與周圍的一切都融合在了一起。
“無定劍法第六式,排山倒海。”聶天緩緩的念道,而後身上的氣勢飛速的提升著,一股強大的殺氣自以他為中心向周圍散去,腳下的海面出現一圈圈的水波,隨著聶天的氣勢繼續攀升,水波越來越大,而聶天手中的焚天劍也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淩厲的劍意散發一陣陣翁翁的響聲。
背對聶天的卓靈秀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強大的威壓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轉過身好奇的望了望,聶天仍然背對著她盤腿坐在那裡,但是身上的氣勢卻給人一種驚懼的感覺。
她知道聶天在學習劍法,但是也沒見他動一下,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學習劍法不是應該一手拿著一本劍譜什麼的,然後另一手拿一把劍,看一招練一招嗎?
聶天的氣勢攀升著,門窗緊閉的屋裡像是起風了一般,屋裡的燭火開始不斷的搖曳著,聶天的衣袂也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靈識之海中,聶天快要壓制不住手中的焚天劍了,強大的劍意仍在不停的積蓄著,持劍的虎口被震裂,一絲鮮血順著焚天劍流淌下去,一直流到劍尖處。
掛在劍尖的那滴血終於掛不住了,向海面滴去。
“滴答”的一聲輕響,血滴在海面上蕩起一絲漣漪。
與此同時,聶天動了,他伸出左手握住劍柄上的右手,雙手高舉焚天後狠狠的向前斬了下去。
“轟!”一道巨大的劍影斬在海面上,強大的劍意激起千層巨浪,身前平靜的海面被這一劍斬開來露出三丈深的溝壑,溝壑兩邊掀起了十丈高的巨浪,而後轟然拍在海面上。
卓靈秀嚇了一跳,眼前的聶天沒動,身上的氣勢卻在漲到頂點時突然暴開,屋裡以聶天為中心向周圍爆發出一片氣浪,搖曳的燭火被這氣浪瞬間吹滅了,那氣浪一直撞到屋裡的天魔真氣屏障才停了下來。
聶天“哇”的吐出一口血來,將卓靈秀嚇了一跳,不由“啊”的尖叫了一聲。
“沒事,練劍時傷到經脈了。”聶天站起身來,走到燭臺邊將蠟燭點亮。
“你怎麼受傷了,你剛才坐在這裡沒動啊。”卓靈秀跳下床來,拿起手帕給聶天擦了試著嘴角的血。
“我在靈識之海中練劍,但是為了試出最大威力,將劍意壓制太久,所以經脈受到了反噬。”聶天輕描淡寫的解釋著。
“在靈識之海中練劍?這麼厲害,那你練成了?”卓靈秀一臉崇拜的望著聶天,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練劍的,藉著燭光仔細的給聶天擦拭著。
“練成了。”聶天捉住卓靈秀拿手帕的手,伸手颳了刮她的瓊鼻:“你病還沒好透,快回床上去,小心著涼了。”
“哦。”卓靈秀聽話的躺回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一又大眼望著聶天。
“我要修複一下經脈,你早點休息吧。”聶天又在床前盤腿坐下,一邊運轉三元真氣修複經脈,一邊思索著剛才第六式的出招過程。
很明顯,這招需要一些時間蓄力,而且威力驚人,在臨陣對敵時需要有人頂住敵人的攻擊,讓自己有時間蓄積劍意。
突然聶天眼前一亮,這一式剛才是豎斬的,只因為劍意太強兩手持劍的緣故,按道理應該是可以橫劈的,就如橫掃千軍一般,若是橫著劈出那攻擊範圍可就大大提升了,聶天想修複好經脈後試試,但又怕驚擾到卓靈秀休息,只得作罷。
不知不覺天亮了,身後的卓靈秀才沉沉的睡去,發出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聶天經脈早已經修複完畢,正在修練著真氣。
一直到晌午時分,院中傳來的一陣腳步聲將聶天驚醒了,院子裡來了兩個人,聶天知道是千鶴門總舵來人了,便收起天魔真氣屏障開啟房門迎了出去。
“聶公子,又見面了。”一位老者上前拱拱手笑道,讓一旁準備介紹的項霸呆了一呆,原來他們居然認識。
“斷堂主。”聶天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千鶴門居然會派天罡堂堂主斷風親自過來。
“聶公子面貌有了些變化呀,差點沒認出來。”斷風呵呵笑道。
“呵呵,此前為了避嫌,故而易容參加的學院大典,並非針對斷堂主,斷堂主莫怪呀。”聶天有些尷尬的微笑拱拱手道。
“理解理解,在淩雲魔殿眼皮底下,行事確實是要謹慎一些。”斷風附和著,千鶴門和淩雲神殿一直相互看著不爽。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二位還請到大堂議事。”項霸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