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的,是現在懷裡這個肆意張揚的徐如星,從二十一世紀來到書裡救他於水火,陪了他九萬多年。
閻月兒突然小聲的說了句:“星兒,我愛你。”
懷裡的人已經熟睡過去,只留下平穩的呼吸。
閻月兒在他頭頂上落下一吻,安心的睡去。
……
這之後,閻月兒再也沒做過噩夢。
但或許是因為時間不多了,他更加的想要珍惜和徐如星在一起的每分每刻,於是便思索著到了扶似面前問。
“扶似,本尊可否與夫君同房?”
彼時扶似和觀星者就站在院子裡賞荷。
聽到閻月兒的話,扶似身子愣了一下,帶著滿眼震驚與不可置信僵硬的轉過頭。
一旁的觀星者更是直接臉黑了一半,消失在了原地。
扶似難以想象,內心開始懷疑:他是怎麼直接把這種話說出來的?在場還有女孩子也不知道避諱!還是說……是我魔族太保守了?
扶似可是差點搞純愛的人,十幾萬年沒碰過一個人,才碰了楊瑤幾個月又發現懷孕了,又沒有了接觸。
都說魔性本淫,但扶似不一樣,對他來說,有沒有性生活都一樣,他並不在乎。
他更喜歡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戀愛,渴求能想談甚歡的靈魂伴侶。
他從不會把這些話拿到表面上直接講出,還是青天白日的。
扶似現在都快要懷疑人生了,閻月兒還面色如常,彷彿在問你喝水嗎一樣簡單輕松。
可自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天尊是想……”
閻月兒:“本尊想要。”
扶似深吸一口氣,退後幾步,掐了掐太陽xue才緩過來:“嗯……你想要誰?”
閻月兒看見他退後的動作很是無語:“……t_t”
頭頂好像有一排烏鴉飛過。
閻月兒:“自然是本尊的夫君。”
扶似:“……嗯。”
他到底是怎麼把這些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的?他不知道害臊嗎?不想跟他說話了,想回魔界。
閻月兒還在繼續問:“你還未告訴本尊,當下這般情況能不能做?”
扶似閉了閉眼,手指不自覺抓緊了袖子,咬著牙解釋:“他並沒有實體,只是一抹精氣形成了一顆珠子罷了,你同房與否並無影響。”
閻月兒:“……”
不早說,弄的我四個月都沒有碰星兒了。
見閻月兒不說話,扶似也不想說了,只想逃離現場:“天尊可還有事?”
閻月兒:“並無。”
下一秒,扶似也表演了個原地消失。
真的好像那種尷尬症犯了,妄圖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樣子。
此時恰是人間的春天,蛇類的魚水之歡,動物繁衍□□。
徐如星一整天身子燙的嚇人,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他也終於明白了自己是為什麼想要。
閻月兒在茗室打坐彈琴了一下午,直到用過晚膳才抱著徐如星去沐浴。
如果不是知道了可以同房,他一定會讓徐如星變回蛇尾用手指替他解決,但現下知道了就直接任由徐如星在他身上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