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月兒看了眼他手裡的小瓷瓶,滿是不解:“這是何物?”
“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著,一邊盯著閻月兒的眼睛,一邊替他塗上藥膏。
“唔……星兒……”
閻月兒咬住食指關節,憋的眼尾發紅,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種東西。
可徐如星還沒來得及做什麼,閻月兒突然一個翻身,將徐如星壓在身下:“本尊明白了。”
徐如星頓時瞪大眼睛,還以為他是要自己來:“你明白什麼?”
“明白了……該如何做。”
閻月兒溫柔的抱住他,從他手裡拿過這個藥瓶,學著徐如星的樣子也給他抹上。
“閻月!你做什麼?!你不是嫁給我了嗎?你不是受嗎?應該我來才對,你停下……住手!!”
閻月兒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回憶著他的話:“本尊以前是問過你,為何說本尊像個受,星兒當時說不記得了。”
身下的人還在掙紮,閻月兒從手環裡拿出先前那根被自己從摺扇上取下又安不回去的絲帶,在徐如星雙手手腕上纏住。
“你幹什麼?!你綁我做什麼?”
“星兒推本尊做什麼?”
“我才是攻!你給我下去……不能!!”
閻月兒不以為然,手指撫摸著徐如星胸口,眯著眼睛輕笑著他在胸口畫圈:“為何本尊是受?”
徐如星想給他一拳,奈何雙手被綁住,根本動不了,只能咬牙切齒的回答他的話:“書裡就是這麼寫的。”
可閻月兒真的很溫柔,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連動作都很輕柔,生怕弄疼了徐如星。
果然,眯眯眼都是怪物,怎麼以前沒覺得閻月兒笑起來危險,滿腦子都是覺得很溫柔。
但說實話,他確實從來沒想過,閻月兒竟然會反攻,一直覺得他那根東西就是個擺設,畢竟原書裡,閻月兒可是能同時跟徐如星和魔尊發生的人。
事到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
閻月兒眼睛微眯,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溫柔的說著:“若是按書裡說的,那星兒娶的人,當並非本尊,而是蘭臺。”
“嗯……你……你閉嘴……”
如他所願,閻月兒沒再說話,專心的做著洞房之事。
這一晚,徐如星被他要了三四次,後面氣的直接把雙腿變成蛇尾背對著閻月兒,不理他了。
閻月兒倒也不生氣,沐浴完才回來。
他將徐如星翻了個身,差點被徐如星一尾巴扇下去,可惜被閻月兒按住,迫不得已翻回來面對著閻月兒。
“星兒還在生氣?”
看著閻月兒的容顏,發紅的眼尾,吻的發紅的雙唇,徐如星到底是敗下陣來。
算了……
我可能真的是閻月兒夢男,他不居於人下我竟然還挺開心的。
思如此,徐如星抱住他的腰:“我不生氣了,我只是……覺得很奇怪。”
閻月兒手指他的尾巴上點了兩下,將他變回雙腿,把人整個抱在懷裡:“為何奇怪?”
“我一直以為,你是受。可轉念一想,的確不對,你都有x癮了,怎麼可能是受呢?那不是得同時兩三個人才能滿足你?”
此話一出,閻月兒眸色一暗,眉頭不禁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