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這樣,遇到什麼事,就不讓閻月兒走,就在那耗著,看誰耗的過誰。
上一次還把自己耗睡著了,還是閻月兒抱著他回了房。
這會兒又開始犯渾。
閻月兒心想:到底是寵壞了……
沒辦法,只能給他看看了,但得先提前做個預防。
閻月兒轉了回了,拿筆在紙上寫:“本尊可以給你看,但你需替本尊將耳墜戴回去。”
“好。”
話畢,閻月兒伸手取下那流蘇耳墜放在桌上,一股巨大濃烈的荷花香立刻彌漫整間書房,燻的人醉醺醺的。
閻月兒握住徐如星的手,將臉貼了上去。
一陣粉色的霧飄起,閻月兒消失了,落在徐如星手上的是一朵開的正好的荷花。
花尖粉紅,而最下端又是透著淡淡的白色。
這一間屋子,整間屋子都被荷花香彌漫著,極其濃烈,燻的人大腦發暈。
徐如星大概是醉了,看著手中的荷花,竟鬼使神差的用手指摸了一下花瓣。
閻月兒立刻變回人身,皺著眉盯著徐如星,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
所以……這是摸到哪裡了?
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徐如星拉過閻月兒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再次吻了上去。
兩人發乎於情的相擁,接吻,纏綿。
或許是這一屋子的荷花香太醉人了,又或許是兩人都不清醒了。
吻的忘我……
直到徐如星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閻月兒才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他,結果因為坐在徐如星腿上害的自己沒坐穩,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咚!”
這下好了,昨天撞到了腰,今天摔到了屁股。
看著閻月兒疼出了眼淚,徐如星才想起要給他戴耳墜。
“閻月,你……你別哭,我現在就給你戴上。”
徐如星不知道他是因為摔疼了才哭,還以為他又是害怕什麼的,連忙拿過桌上的流蘇耳墜給他戴上,把人抱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背哄他。
“別哭,我給你戴上了。”
不明所以的閻月兒:星兒為何如此怕我哭?
當然,閻月兒也不知道徐如星是以為他害怕,摸了摸屁股,擦幹眼淚,一臉茫然。
人不哭了就好。
徐如星放開他,坐了回去,發現坐下的一刻,閻月兒皺了皺眉。
“你怎麼了?”
閻月兒咬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星兒竟問我怎麼了,若不是星兒非要抱著我親,我怎會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