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臺想著以前也沒看見過閻月兒同哪個人這麼親密!怎麼現在倒是對這個人如此?
莫不是因為上一任天尊隕落了,就大膽起來了?
“這位是……”
徐如星剛想繼續罵他,就聽見閻月兒道了句:“是你師兄,徐如星。”
徐如星:“……”
顧蘭臺:“……”
顧蘭臺再次看著閻月兒脖子上的吻痕和那被咬破的嘴唇,意味不明的心想:閻月兒現在竟然也會撒謊了。
而徐如星又煩又燥,想罵他,要不是被閻月兒搶先了,他就直接說是閻月兒的道侶了,免得他纏著閻月兒。
現在想想,說了也沒用,反正他也會忘,下次見面他還會重新再問一遍。
算了……
徐如星懶得理他,摟住閻月兒的手臂。
又難受又暈,甚至眼前還有點花,渾身發燙、無力。徐如星現在只想躺著不動,或者靠著閻月兒不動。
顧蘭臺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閻月兒,“師尊可要去前山坐坐?”
閻月兒也覺得那些事當著徐如星的面說不說,便答了聲:“好。”
現在的徐如星,根本沒力氣拉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閻月兒白色的神力點在他的身上,將他變回了一條小黑蛇,留下一句:“本尊不時便回,星兒你且先在此休息。”
他走了,和顧蘭臺一起。
原來人真的會累到連話都不想說,徐如星現在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緩緩閉上眼。
可惡,等我好了一定要狠狠欺負閻月。
徐如星只能在心裡想。
另一邊,閻月兒先順勢巡查了一遍前山,再與顧蘭臺一同坐在大殿裡休息。
顧蘭臺端了盤糕點放在桌上,“師尊喜歡的荷花酥。”
閻月兒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拿,又想起夢境裡下藥那個事,還有徐如星提醒自己的話。
還是算了……
顧蘭臺看出了他的猶豫,問道:“師尊是怕我會下藥嗎?”
“並非如此。”
顧蘭臺繼續問:“那師尊怎麼不吃?”
“……”
猶豫半天,還是沒躲過,閻月兒還是拿起一塊,凝著他的目光咬了下去。
好吃。
顧蘭臺眯著眼睛危險的笑了一下,“我確實下藥了。”
說完自己也拿了一塊咬下。
閻月兒:“……”
嘴裡的荷花酥都感覺不香了,顧蘭臺還在不緊不慢的吃著,然後……並沒有什麼異樣。
閻月兒懷疑不會是春藥吧!繼續吃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再說了,吃進嘴裡,再吐出來,這種事墨守成規的閻月兒也做不出來。
“騙你的,你吃吧!”
顧蘭臺伸手擦擦他嘴邊的糕點渣,無意間觸碰到閻月兒唇上被徐如星咬的傷口,閻月兒無意識的皺了皺眉,這才敢放心的繼續吃。
閻月兒也不問他為什麼騙自己,只覺得他還是同幾十萬年在神界的時候一樣,總喜歡捉弄他。
畢竟以前在神界的時候,閻月兒只有他一個朋友,別人都礙於他是下任天尊的身份不敢怎麼與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