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明白,但還是喝了,又是為何?
閻月兒不說話了,思考這一次的夢境裡,會看到什麼呢?他不太想去問徐如星顧蘭臺在不在,更不想問他有沒有與顧蘭臺成婚,並不想從徐如星嘴裡關於已經成婚的訊息。
徐如星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又捏了個清潔術清理幹淨,才終於出聲,“回去!”
“回去何處?”
此話一出,徐如星站起一把抓住閻月兒的手腕拖著他回了房間,直接將閻月兒甩在地上。
“天尊是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嗎?就這麼想往外面跑?”
閻月兒身上的傷還沒好,這麼被徐如星一摔,手上的傷開始滲出血跡,染上一身白衣,連腰也在隱隱作痛。
“你沒認出本尊?”
閻月兒奇怪,之前的夢境,只要是閻月兒一出現,他都能一眼認出,然後質問他是誰。
這一次,徐如星根本沒認出他,甚至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夢境裡兩人會走到這一步嗎?
徐如星一副氣笑了的表情,手中靈力泛起,化出那道紅色的鞭子,“天尊下次還是不要亂跑的好,不然我也不知道,仙尊又會在床上躺多少天?”
說完直接一鞭子打下,閻月兒當即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鞭子,站起來抬腳就踢在他的手腕,使他吃痛的松開手。
既然是夢境,既然徐如星沒跟他講客氣,大膽的對他動手,那他也不用講客氣了,說到底也不是現實裡的徐如星,不過是夢境罷了。
“放肆,何人允你敢如此對待本尊?!”
質問聲終于徐如星明白過來,終於認出他不是夢境裡的閻月兒,是別人,“你是誰?閻月兒呢?”
閻月兒將手中的鞭子甩開,聲音冰冷,“本尊不知。”
“哼!你不知?佔了他的身體也敢說這種話,我勸你最好讓他出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如何對他?”
“如何對他?”閻月兒終於沉住氣了,“所以本尊身上的傷,是你做的?”
“是又如何?”
閻月兒瞳孔震驚,“好一個是又如何?”
夢境裡最後竟然會走到這一步?那最後在魔界又要捨命救他,徐如星這樣真的不矛盾嗎?一邊虐待夢境裡的自己,一邊又守在他身邊照顧他,最後不惜以命換命,到底是有什麼誤會?還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兩個人走到這一步。
眼下什麼都能聽清楚,身體的掌控權也在自己手裡,閻月兒想著或許可以藉此機會打探一二。
若是在現實中最後也會走到這一步,就提前避免。
閻月兒用神力癒合手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以像同陌生人說話的語氣問道:“你這麼對他,就不怕他會恨你嗎?”
“恨我?”徐如星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笑話,“離不開我的是他,欲求不滿的求著我的也是他,你或許不該問我,應該問他,為什麼勾引我就算了?還要去勾引蘭臺?”
什麼?
閻月兒手不自覺的愣住了,後背泛起一陣涼意,前面幾次確實看到夢境裡的自己很混亂,確實勾引徐如星,但勾引顧蘭臺卻是不可能吧!
這真的是夢境嗎?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這種事?到底有多混亂,一個徐如星,一個魔尊就算了,再加上一個顧蘭臺,有夠荒唐的。
閻月兒摸了摸紅色流蘇耳墜,明明還在,只要戴著沒有人刻意引誘,是不會出現他說的那種情況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再加一道封印,就可以改變這個結局?
“你還真是不知收斂!”
徐如星沖上來抓住閻月兒的手,聽的閻月兒眉頭一皺。
開什麼玩笑?他不去刻意引誘,未必自己真就那麼犯賤隨時隨地都想要?父神的話、父神的教訓他都一直銘記於心不敢忘記。
閻月兒不耐煩的一把甩開他的手,“放開!”
對方也不甘示弱,再次抓住閻月兒的手強行拉著他到了床邊,毫不客氣的壓在了閻月兒身上。
“你做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