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是本尊給多了?”
徐如星又一次被閻月兒那冰冷的像下了雪的山林一樣冷的聲音拉回神,蛇瞳震了震,好半天,才回道:“不是。”
“既如此,便放開本尊吧!”
“啊?”徐如星這才看見自己的手抓著閻月兒的手腕,於是慌慌張張的馬上放開,但還是在閻月兒那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跡。
徐如星不禁有些自責,說話聲音都小了些,“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閻月兒輕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無妨。”
他這麼一說,徐如星更自責了,低下了頭,“那好吧!”像洩了氣的小狗氣球,慢慢塌了下來。
閻月兒看著他這副模樣,覺得甚是少見。
少年人是張揚肆意、意氣風發的,徐如星這個年紀,恰好又很叛逆,說話一向沒大沒小,一邊覺得閻月兒身為神,就應該有神的樣子,一邊自己又天天對著閻月兒直呼其名,還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調戲,然後撩撥完了又不管。
“無事,本尊不疼。”
說完,閻月兒笑著歪頭,扯開領子處的衣襟,帶著滿是引誘與蠱惑的口氣問:“喝嗎?”
徐如星一抬頭。
閻月兒扯開衣領歪著頭輕笑的模樣映入眼簾,頓時內心狂跳。
徐如星別過頭用方才那張手帕捂著鼻子,氣血方剛的少年哪像閻月兒這種活了幾十萬年清心寡慾的人,一撩撥就流鼻血了。
不過閻月兒也並不是清心寡慾,他也是會起來的,只是從來不管。
徐如星擦幹淨鼻血,將那染上鼻血的手帕藏在身後,回過頭看著閻月兒。
“我喝,你別勾引我。”
說完就湊上去摟著閻月兒的腰,尖牙咬上了那白皙嬌嫩的脖頸,周身早已因前面抱著他哭而染上一身的荷花香。
鮮甜的血液入口,與前面的神力相結合,徐如星一身輕松。
喝飽的徐如星放開他,輕咳兩聲,義正言辭,“下次不許勾引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閻月兒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衣襟,不以為然,“是本尊的語氣過於兇了?”
“不是!”
“那是為何?”
“是……”徐如星頓了頓,猶豫了半天,也不好意思把“太誘人了”那幾個字說出口,“什麼也不是,你好煩。”
“……”
閻月兒不說話,站起身準備出去。
見他要走,徐如星才抬起頭,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自己都覺得奇奇怪怪的話,還有那些莫名其妙在腦子裡響起的不同人聲,滿是不解。
“閻月,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閻月兒一邊走一邊緩緩開口,“你若願意說,本尊便聽;你若不說,本尊自不會多問。”
“那我給你做出來好不好?”
此時,閻月兒已經出了書房,沒有回應,算是預設了。
徐如星偷笑,撫著這幅畫自言自語,“我做出來,你一定要穿啊!一定很好看。”
末了,徐如星迴想起閻月兒是這樣的,平時突然提出一些要求,基本上都會直接應,或者問個“為何”再直接應,每一次問了之後,徐如星都不告訴他,或是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回應他。
次數多了,閻月兒問“為何”的時候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