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霄耳朵紅紅的,側過頭咳了一聲:“這不是白水。”
“是你的……乳汁。”
差點把舌頭纏住,趕忙把奶水換成更加正經一點的詞語。
“疼嗎?”傅雲霄小聲問。
“不疼,就是好撐,有水出來。”
傅雲霄沉吟片刻,好像很困難地說:“那要我幫忙吸出來嗎。”
……
只是換了個地方,但日常還是和在寧漁村一樣,寶寶有月嫂,喻歸有傅雲霄。在更加繁華的c市,喻歸每天都會和傅雲霄出去玩樂,吃周邊昂貴的餐廳。
小寶寶被喻歸拋在了腦後,傅雲霄也不會去主動看。
直到三天後的週末,傅雲霄覺得外面人會平時多,拒絕了喻歸外出的想法。
也就是這天,兩人被一道驚天動地的哭喊拉回注意力。
月嫂抱著孩子一直哄,懷裡的小孩兒哭的滿臉通紅,這樣子把喻歸嚇到了。
他資訊素流露出來,beta月嫂沒感覺到,傅雲霄倒是被激出來了佔有慾。
只因他內心十分清楚,正在享受他愛人資訊素的家夥實際上是和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的。
只是一個陌生的,小小的,還不說講話的apha。
嬰孩似乎是被資訊素安撫住了,哭聲漸弱,藕樣兒的胳膊朝喻歸面前舉,濕乎乎的小臉淚盈盈,嘴巴啊啊啊的叫。
喻歸還沒有在床下抱過孩子,月嫂也笑著鼓勵了他幾句,喻歸紅著臉慢慢接過襁褓裡的小嬰兒,聽著月嫂的指示,動作標準地把孩子抱在了懷裡。
喻歸緊張地看著懷裡的孩子,不知道怎麼做,只能傻傻地笑。
孩子也有所感,手還是高舉,嘴裡吐出模糊不清地“呀呀”嬰語。
喻歸也回應著:“不是鴨鴨,是蛋蛋。”
“蛋蛋蛋蛋!”
懷裡的孩子忽地就笑了。
“果然還得是親媽,我帶了這麼久也沒見對我笑過。”月嫂適時地說了這麼一句。
喻歸抱著孩子,轉身得意地對傅雲霄笑,傅雲霄堅強地笑了下,喻歸就扭身繼續逗孩子了。
後面這幾天喻歸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孩子身上,孩子也喜歡的很,在喻歸懷裡就沒哭過。
在去醫院的前一晚,喻歸正熟睡,猛地一睜眼,傅雲霄彼時還在記錄喻歸的當日的身體資料。
“怎麼了?”傅雲霄走過去,順順他的小卷兒,“做噩夢了?”
喻歸眨眨睏倦的眼,反應了兩秒慢吞吞道:“蛋蛋,蛋蛋哭了。”
說著下了床,腳步不穩地往外走。
傅雲霄拉住磕磕絆絆地喻歸,輕聲哄:“蛋蛋沒哭,他睡得正……”
外面傳來聲響,喻歸也不聽了,直接推開傅雲霄跑了出來。
客廳正在沖奶粉的月嫂看過去:“沒事,寶寶只是餓了。”
喻歸點點頭,還是去了嬰兒房,資訊素安撫著哭叫的娃,動作輕揉地給他擦著淚。
傅雲霄站在門外,臉很臭,嘴抿成了一條線,默默地看著喻歸小心伺候那個只會哭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