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歸撒嬌地哼唧:“就要抱!”
喻恩隨他去了。
心神疲憊的一天,喻恩很快就睡著了。
他又做夢了,不過不再是那個讓他心慌無措的大雨夜。
他躺在被太陽曬得暖和的沙子上,吹著海風,吃著香甜美味的果子。
他從沒吃過這麼甜這麼好吃的果子,正想吩咐助理多買些,誰知道這果子突然說話了,他咯咯笑著:“好癢——”
他好像覺得果子說話很正常,並沒有覺得奇怪或是害怕,反而湊近了想看看果子是怎麼說話的。
“笨笨,快來吃我啊——”
他愣了下,呆滯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
突然那果子從他手裡飛了出去,貼著他的臉蹭來蹭去,還一直發出讓人身體發軟的聲音:“快來吃我,快來吃我啊——”
不知道是太陽還是熱乎乎的沙子,他渴得厲害。可那果子飛來飛去,他總是抓不到,就這樣。氣憤著急下,喻恩醒來了。
他渾身的汗,睡衣黏在身上,喻歸也嫌他身上熱,手還抱著他胳膊,人已經往後躲得遠遠了。
小夜燈亮著,喻歸臉是粉嫩的顏色,幾縷劉海黏在額頭,他睫毛蓋在眼皮上,桃紅色的嘴巴看起來十分讓人垂涎欲滴。
喻恩吞了吞口水,他好像不太對勁。
不太對……
發熱期!他發熱期來了!
喻恩嚇得手腳發虛,想趕緊下床拿抑制劑,身子剛一動,喻歸眯著睏倦的眼手抓著喻恩的衣服,嘴裡輕聲喃喃:“笨笨不走……”
劇烈的火熱燒的他身子痙攣般抽搐,喻恩艱難地吐息:“歸崽,笨笨去廁所,你先松開好不好?”
喻歸難受地哼哼兩聲,從床上坐起來:“小烏龜也去。”
這會兒喻歸才發現喻恩的不對勁,他一下睜大了眼,手指頭戳了戳喻恩胳膊:“笨笨你好燙啊!”
喻歸也察覺到喻恩的異樣,他害怕得慌了神,眼淚慢慢掉落:“笨笨不要生病,不要找外婆,小烏龜害怕!”
喻恩恍惚了下,明白喻歸是以為自己得了跟陳娘一樣的病,怕自己也離開他。
他強撐著笑:“不怕不怕。笨笨沒生病,只是喝杯水就好了。”
喻歸一聽,懵懂地眨濕漉漉的眼,一呲溜爬下床,不到十秒鐘,就端了杯水過來了。
喻恩無可奈何,無聲仰天長嘯。
喻歸把手給喻恩,單純的眼睛看著他:“笨笨快喝吧。”
喻恩只好喝下,可身體內的熱氣只有逐漸上升,不會因為一杯水而下降。
他看著喻歸緊張擔心的臉,軟軟嫩嫩的,真的好想,好想咬一口。
喻歸望著笨笨的臉,笨笨喝完身上還是好燙,臉也是紅紅的,喻歸好怕,可他突然看到了個熟悉的表情。
喻歸湊上去,對著喻恩的嘴和臉胡亂親了幾下,大眼睛期盼地亮著:“笨笨還疼嗎?”
喻恩疼死了,下面疼得簡直要命。
他喘著粗氣,望著喻歸,沙啞的聲音輕輕吐出:“歸崽,笨笨想咬你。”
喻歸很大方地把腺體露出來,湊過去,見喻恩遲遲不動,反而催促起來:“笨笨想怎麼咬都可以。”
喻恩心頭一顫,想說什麼喉頭太疼太緊一時沒發出聲音,他猶如吞砂礫般艱難地嚥下去,笑著說:“如果笨笨還想做別的呢。”
喻歸頓了下,站直身體,回頭看向喻恩。
他眼睛幹淨透亮,聲音能聽出一股堅定。
他說:“只要是笨笨,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