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砸。”
喻歸不開心地瞪他,“也不許罵我!不給你吃糖了!”
沈茍嗤笑奪過他手裡的胡蘿蔔,拿在手裡一甩一甩的:“我才不稀罕呢,我現在是用你哥身份跟你說話呢,嘖!看哪呢,看我說話!”
看喻歸那麼勉強的表情,沈茍舒坦的偷笑出聲。
“跟你說幾件重要的事,算了,說三件吧,多了你也記不住。”沈茍認真嚴肅的盯視他:“你給我聽好了,第一,不能讓別人隨便親你摸你!”
沈茍再怎麼裝淡定,說到這事還是忍不住羞恥,不過他梗著脖子不退縮,把難言的三件事都講了出來。
“第二,不要讓別人咬你脖子!這個很重要!聽到沒!”
“第三……”沈茍噎了下,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不能讓別人掀你衣服!”
沈茍說完後就算對著個傻子也不免尷尬,胡蘿蔔也早都甩不動了,腳下跟踩到釘子一樣,這兒挪挪,那兒走走。
喻歸抵著下巴沉思又沉思,頃刻間抬眼對沈茍理直氣壯道:“可是笨笨全做過了呀。”
沈茍猛地咳嗽起來,手指哆嗦的指著一臉雲淡風輕的喻歸。
“那除了他呢!”
喻歸突然懨懨起來,咂吧嘴轉過身。
沈茍一看,神情緊張地扒拉他:“你給我轉過來!說!”
喻歸被他拽的搖晃,差點摔下去,在沈茍凝重震怒的逼視下,喻歸怯怯地把林壑的事告訴了他。
“林壑說讓我親他一口,他才讓我玩打怪獸。”喻歸不敢看生氣的沈茍,垂眸道:“本來親一下就可以了,林壑撒謊,親了也不讓玩,手伸小烏龜衣服裡,一直捏我肉。”
沈茍怒道:“捏你哪兒了!”
喻歸指指胸口。
“喻歸!你他媽傻.逼吧!”沈茍暴怒地將手裡的胡蘿蔔扔喻歸身上,怒不可遏:“外婆教你幾遍了!你到底有沒有記住過!你他媽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林壑說是小烏龜的朋友……”喻歸哭著哽咽道:“他不讓小烏龜說……會有人打他……”
沈茍簡直快氣瘋了,勃然道:“你他媽不說的廢話!”
“大狗別生氣……”喻歸小心地去拉他的手:“小烏龜害怕……我想找笨笨……”
不明所以的喻歸不知道沈茍為什麼這麼生氣,不安的他現在只想找笨笨,抱著笨笨,聞笨笨身上好聞的味道,可以的話讓笨笨再親親他。
“我想要笨笨。大狗。”喻歸抽抽噎噎地看他:“找笨笨……”
媽的。沈茍也急的抓耳撓腮,極大的怒氣下讓他也失去了理智。
“別他媽哭了!圍巾戴好,你帶我去找那臭傻.逼去!敢欺負我弟!”
沈茍直接帶著喻歸坐上了去城裡的班車,他在城裡上小學,馬上也要去城裡上初中了,對路熟的很。
在班車裡,沈茍逼問喻歸林壑對他做的詳細過程,並叮囑他到時候也要這樣跟警察說。
喻歸只想趕緊找喻恩,對沈茍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沈茍根據喻歸說的經過知道那勞什子林壑每天都在補習班,不過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從窗戶翻到喻歸待的那個房間。
喻恩跟他說過補習班的位置,他直接帶喻歸沖了上去。
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裡面傳來的歡呼聲和夾雜著各種髒話的叫罵。
“大狗,我們不去找笨笨嗎!”喻歸怯怯的講。
“先等哥給你報完仇!”沈茍說完就大力地敲面前這扇鐵門。
沈茍敲的手都麻了,門才被開啟。
“誰呀——臥槽!小傻子?”趙洋看到突然又出現的喻歸笑了,果然,他話音剛落,林壑就急忙奔了過來。
林壑看到門外的喻歸也勾起抹笑,眼神掃到他拉著旁邊那個土包子時又瞬間沉了下去。
沈茍看著面前比他要高半個頭的apha心裡有點沒底,他來的路上在小區門口的小賣部已經報了警,要是再不動手的話警察就要來了。
“我找林壑!”沈茍把喻歸拽到身後,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