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轉睛,“沒有呀。”
林壑站起身定睛一看,好呀,怪不得呢,貼著阻隔貼呢,這個牌子算是上等的了,隔絕apha資訊素的效果不要太好。
中午那會兒還能散出來的清透果香,現在也徹底聞不到了,他這會兒注意力都在鼻腔,也嗅到一絲非常淡的屬於別人的資訊素。
只是一點,那包含著佔有慾的橙花香就讓他感到極其不爽,甚至憤怒。
他知道這是apha的內裡因子在作祟,很好,既然有人也在爭奪獵物,那他就陪他玩玩,看最後誰能搶到這塊鹿肉。
“你脖子後面是什麼?”林壑伸手去碰,想撕下來,還沒碰到,就被喻歸反應很大的按住。
“沒什麼!”
“不能讓朋友摸一下嗎?”林壑扮作可憐的樣子。
喻歸很堅決地拒絕了他:“不行!笨笨說了,不能讓人碰!”
林壑眯起眼,從剛開始他就聽到“笨笨”這個像寵物的名字,在這裡很顯然這個所謂的“笨笨”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
林壑問:“笨笨是誰?”
喻歸還心有餘悸,防賊一樣防著林壑,離他遠遠的,不過還是會回他:“笨笨就是笨笨呀!”
說完猛地開心起來,有藏不起來的驕傲得意,說:“他是我撿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噢?”林壑來了興趣,“講講?”
———
中午那會兒還是怏怏不樂的喻歸,一下午的時間又眉開眼笑起來。
晚上到了家,喻歸一下車就跑灶火間看腳腳,喻恩讓喻歸把兩只兔子放一起培養感情,然後洗漱完接好熱水一看,好家夥,直接趴地上看兔子。
“崽崽呀!厚衣服不好洗。”喻恩一臉無奈把人拉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別看了,兔子也會害羞,快洗漱去。”
喻歸眼神不捨地移過來,擔憂地小臉都苦了:“我怕它們打架,腳腳會不會被欺負?”
“不會的。”喻恩笑道,“快去洗去。”
喻歸洗好後自覺的坐在床上,等喻恩來伺候他洗腳,現在天冷了,泡完腳進被窩不冷,喻歸自己倒積極了。
喻恩正在給他搓腳,突然聽頭上的人神神秘秘說:“笨笨,我有朋友了!”
喻恩手一頓,道:“誰,我認識嗎?”
喻歸嘿嘿一笑,“他叫林壑,人特別好,給我東西吃,還聽我說好多話。”
喻歸眉心一壓:“但他爸爸不好,他爸爸會打他,他臉上都破了,還有血。”
喻恩利索地把腳擦幹,抹好潤膚膏,讓人趕緊鑽被窩。
用喻歸泡完腳的水自己也洗了腳,這才拿著昨晚沒唸完的書繼續給他讀。
喻恩身上暖烘烘的,像大火爐,喻歸使勁兒往人身上貼,恨不得躺在他身上睡。
“歸崽。”喻恩聲音黏著,喑啞叫他。
喻歸倏地心跳漏掉一拍,懵懂無辜地看他。
“笨笨,你要喝水嗎?”
橙色的小燈暖著光圈,喻恩緊緊摟著喻歸,彷彿要把他鑲嵌在體內。
“笨笨,我要呼吸不過來了。”喻歸對上他的眼睛,小聲道。
喻恩輕笑出聲,手在被裡揉著喻歸的腰背,感受到喻歸的輕顫,喻恩慢慢靠近他,鼻息打在喻歸臉上,惹得他挺了挺鼻樑。
喻恩親在他鼻子上,嘴巴上,鎖骨上,停在脖頸側邊吮吸一口,看到立馬顯現出的深紅,才勾起嘴角。
他目的已經達到,準備放人,這時,喻歸伴隨著呻.吟的說話聲響起。
“笨笨,你要咬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