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彥將花灑放開,“放放水,熱乎一點。你脫衣服。”
沈裴文愣神了,看著他已經開始脫。脫下來衣服下赤裸的上身,腹部的肌肉像食物一樣垂涎欲滴。
室內溫度很高,倆人都穿的是短褲,白色的。
“你穿著衣服洗?”他問。
“不...不...”沈裴文搖搖手,加快速度脫下自己的衣服。
水溫在上升,兩個人接吻著。
沈裴文被親的全身上下通紅,他臉色紅潤,一下子害羞了過去。他的心率達到最快了吧,難道還要心率不齊?
林肆彥提前就和兩個姑娘商量好了,為了避免兩位姑娘膈應,特地選的臥室的浴室,提前噴好了噴霧,關上了門。
這塊可能有蟲,發現了再改吧。)
他從額頭一直親到嘴唇、脖子、鎖骨...
夜色給萬物鋪上銀紗,樹葉在夜色中微微搖曳著。偶爾,外面還有風刮過的聲音,而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轟鳴聲,則像是夜曲中的一個小插曲。
他的聲音低語在沈裴文的耳朵旁,脖子貼在他的肩膀上。這是一副待繪的畫,如果此時此刻外面還下著雪,那就更好了。
可能雪已經停了,但他注意不到了。
洗澡就洗澡唄。
這個人真是奇怪啊,還要一起洗。
“老公......”沈裴文叫著。
林肆彥笑了一下,繼續吻著。
林肆彥腰上有一處紋身,脖頸後面也有一處,在這之前沈裴文都不知道。
他的腰很細,但對比沈裴文下,還是粗一些。
他很瘦,但是就是充斥著肌肉,很有性張力。這不是發現的第一點。
原來他不止有一個紋身。
真奇妙。怎麼這麼愛紋。沈裴文還沒有考慮過紋身這件事。
腰上的那一處上面有一朵玫瑰花,旁邊跟著一串應該是西班牙語。
“soy un hoidido”
他碰巧的這次沒有看懂。
也沒有懂這個紋在表達什麼。
算了。
也不是說這個家裡有暖氣,肯定不可能。
但是他熱,快要熱死了。
這個男人多奇怪。
28歲。
光影交錯,身影在燈光下拉長又交錯,又交錯。他覺得他自己不值得人去喜歡,他不知道這個想法有沒有被打臉。
高樓大廈的燈光在朦朧中交織成一幅幅絢麗的圖案,光影射在浴室內,彷彿是夜的筆觸,在這無邊的畫捲上勾勒出一幅幅動人的景緻。
當夜幕閉上後,這心動也不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