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他回到學校,立刻被同學們你卷我卷大家卷的氛圍影響到,跟著一塊兒卷。
就是苦了席溫綸,路途遙遠還得到處跑。
符瑎對此很愧疚,在他們討論完的當晚讓席溫綸枕著大腿,幫他按摩太陽xue。
“辛苦你,老是要跑來跑去。”
其實只是從豪車挪到私人飛機席溫綸:“……”
他早年全球各地飛談生意,對這類事情習以為常。
但席溫綸是不會說實話的,反而一面享受著伴侶的溫柔手法,一面裝得很疲憊。
“只要能見到你,我不覺得累。”
席溫綸與人打交道的經驗頗多,當與他深情對視時殺傷力尤甚。
沒多少社會經驗符瑎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同意了席溫綸提出的一系列花樣。
可惜他們聚少離多,符瑎養傷與席溫綸工作佔據了這學期大部分時間,等符瑎回來時距離期末考試月不遠,因此他答應過的事情一直都沒能實現。
期末考試結束,符瑎火速被接上飛機。
期末成績過一段時間才出,他可以短暫地當沒這回事兒,安心玩耍。
符瑎透過機窗眺望雲層,正值日落,雲朵們被烤成了燦燦金黃色。
看起來想烤棉花糖,夾著餅幹吃最香了。
符瑎吸了吸口水。
“你後邊還要回學校嗎?”席溫綸走過來,挨著他坐在大沙發上。
“不用了。”符瑎轉過來拉席溫綸袖口,“我想吃烤棉花糖!”
席溫綸打了個響指。
機組人員們像是變魔術般呈上棉花糖,小烤爐還有簽子等。
“哇!”符瑎眼睛亮亮的,“我還以為要等到下飛機才能吃到。”
盡管他在上流社會待過一段日子,卻還未習慣像富豪們那樣,每次提離譜要求都能被滿足的情況。
符瑎感嘆道:“我覺得要在飛機上開個動物園,你們也能變給我。”
聽到這話的機組人員眉毛一抽,臉上掛著敬業微笑:“符先生,您玩笑很有趣。”
雖然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來有趣。
符瑎並不真打算為難這些打工人,轉而興致勃勃地去烤棉花糖。
席溫綸替他把棉花糖一個個串起來,符瑎則主要負責烤。
烤串用簽子還不是普通的鐵簽,下邊手握地方被粉色隔熱膠包裹,上面印著卡通小貓圖案。
席溫綸拿著不符合年齡可愛鐵簽認真地串棉花,有種錯位滑稽感。
符瑎憋了許久,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很好笑嗎?”席溫綸不鹹不淡地問他。
符瑎擦掉笑出來的眼淚,“感覺你人都年輕了幾歲。”
席溫綸眼眸微沉。
符瑎暗道不好。
他們之間年齡的話題向來不討喜,席溫綸嘴上不說,但符瑎透過他近期瘋狂做保養的行為覺察出一二。
畢竟兩人的年紀差距是事實,符瑎還是初升的太陽,而席溫綸即將邁入中年。
符瑎估摸著許是這人年齡焦慮嚴重,他自己焦慮自己倒也罷了,每回都拉著符瑎晚上切身體會,屬實消受無能。
就是這個體會依舊維持原狀,符瑎倒不是很明白。
難道席溫綸病情又反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