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符瑎氣喘籲籲才堪堪放開。
“不行,只可以想我。”
……
待符瑎沉沉入睡後,席溫綸緩緩起身,走幾步便回望。
見他一腳把被子踢到旁邊,只好去幫忙掖好。
靠近時能聽到符瑎淺淺呼吸聲,似乎睡得很不安心,連夢中都眉頭緊蹙。
等一切妥當後,席溫綸走到陽臺前。
月色溶溶,他在晚風裡撥通了劉秘書電話。
“劉秘書,你今天辦事被誰看到了?”
“沒有就好,我想給他一個驚喜,要是被猜到就不太有趣了。”
“嗯,儀式上餐具一定要最好的,但當代的大師都有自己的脾氣,明天你再替我去跑一趟……”
席溫綸壓低音量,繼續與劉秘書商討著求婚儀式上各種細節。
再過一個月便是他們協議約滿之時,他希望符瑎可以光明正大地成為他配偶,站在他身旁。
現在與未來,他有且只會有他一位伴侶。
翌日早晨,符瑎被鬧鐘喚醒。
他下意識支起上半身,眼神仍舊帶著些沒睡醒迷離。
此時房內僅有符瑎一人,席溫綸早早地便上班去了。
他呆坐片刻,打了個呵欠,揉著眼睛下床。
昨天席溫綸刻意打斷對話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又一次隨波逐流。
他一吻他,他就像著魔似地渾渾噩噩,找不著北。
符瑎頓時有些洩氣。
那時信誓旦旦說完全能當成打工的話已不堪回首,小處男真的不能一上來就挑戰高難度行為。
昨天想問的事情也沒有問到。
正當他開始設想該如何繼續套資訊時,原主發小又發來了訊息。
曾大頭:快回訊息!你該不會是遇害了吧!
說實在的,他沒有原主的記憶,完全不明白要怎麼和發小相處。
符瑎想了想,打了個“回”字。
曾大頭:!!!
曾大頭:詐屍啊!
符瑎:流汗黃豆)還沒死。
曾大頭:你怎麼跑路了話也不肯多說兩句,以前你在節目裡說得多溜啊。
符瑎:你還看我節目?
曾大頭:那當然,我還是你頭號粉絲,不過你咋退團,也不回來看看,叔叔阿姨都怪想你的。
看到這句話時,符瑎打字的蔥白手指停頓片刻。
真的會擔心他嗎?總覺得原主父母跟他自己的家感覺差不了多少。
符瑎:是嗎?我不這麼認為。
曾大頭:唉,我知道雖然你爸媽對你嚴厲了點,再怎麼說你都是親生,是一家人。
這個“一家人”倒是令符瑎想起自己在這邊連連撞臉兩人優秀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