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綸疑惑地環視客廳,只有傭人身影。
傭人替他接過西裝外套,席溫綸鬆了鬆領口,換下鞋大步踏入。
一上樓他直接進了書房。
席溫綸:“……”
習慣真是可怕。
但他沒想到的是,房內居然有一人正在等他。
淺粉色柔順短發,頭頂立著兩只純黑毛絨絨貓耳。
身上穿著一件與眼下天氣並不相符的連體毛衣,後背大咧咧地敞開,露出雪白的肌膚,腰窩清晰可見。
黑色的貓尾巴從毛衣底下伸出,這件毛衣很短,勉強堪堪遮住pigu。
大腿內側軟肉因擠壓被勒出一圈,貓尾巴足夠大,能將令人遐想地方全然藏住。
席溫綸屏住呼吸。
符瑎注意到了門口響聲,驀地回身,氤氳著水霧的桃花眸忽閃,“席先生?”
正面的裝束更為要命,高領子下邊做了一個愛心的開口,將將夠到肋骨。
像是無數珍珠海中混入了兩顆染著桃紅的。
隨著目光的注視,符瑎臉浸上薄紅。
紅珍珠縮了縮。
他的語言支離破碎,一邊喘一邊說:“今天,今天,也要工,工作嗎?”
席溫綸登時精神百倍。
符瑎發現了他的變化,強忍著異物感,抖著大腿往他這裡走,尾巴和腿肉一顫一顫,煞是好看。
他步行相當艱難,每走一步臉更紅一分。
席溫綸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往自己所在之處挪動。
目的地到達,符瑎已是滿面潮紅。
他有些奇怪地望向席溫綸,這人怎麼還在裝呢?
席溫綸呼吸變得粗重,鳳眸裡倒映著符瑎身影。
符瑎先是停頓片刻,喘勻氣,才道:“席先生,這樣喜歡麼?”
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打扮,之前雖然也有穿過類似的,但是那次布料算多的,並且是正兒八經衣服。
這會子他透過管家打聽好席溫綸工作進度,特意換好裝備在書房等席溫綸。
符瑎雙眸上瞟,發覺席溫綸雖然仍舊是那副僵硬模樣,但他愈發急促的呼吸昭然若揭。
果然殺傷力很大!
符瑎相當滿意,不然枉費他努力塞了一下午的尾巴,別人來還好,自己來他簡直想死。
“唔,可惜尾巴不能動,席先生是不喜歡這類款式麼?”符瑎努力說出完整句子,旋即緊閉雙唇。
他怕自己再說下去聲音繃不住會洩出來。
席溫綸胸膛的起伏更大了些,他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過符瑎,“你……”
符瑎無辜地霎下眼,又緩了一會兒,“席先生要是不喜歡,可以拆下來。你親自來拆,好不好?”
他說著,用纖巧手掌去觸碰席溫綸手,旋即想要捉住席溫綸手往後。
在符瑎剛撫上席溫綸手掌那一刻,忽然卻被後者反手抓住手腕向上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