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綸感覺到腰上環上來一雙小手,胸膛前粉色腦袋悶悶地說:“席先生,我,我也……”聲音越來越小。
符瑎忽然抬頭,險些沒撞上席溫綸下巴,“你還沒說跟林鬱彬是什麼事情!”
“我之前可親眼見到你在高爾夫球場那次找他單獨說話。”
“快說!”他戳著席溫綸鼓鼓胸肌,“不說我才不同意。”
席溫綸被他逗樂了,抓住他手,娓娓道來:“林鬱彬所在林家以前也曾經富有過,後來……”
他說的都是符瑎看小說知道的事情,於是便敷衍地“嗯”一聲。
席溫綸繼續說:“其實那次高爾夫場上我是繼林家失勢後第一次見他,我問他需不需要幫助,被拒絕了。”
符瑎眯起眼睛,“他和你關系很好嗎?你是不是還想幫他!”
沒錯!他就是佔有慾這麼強的蘇男人。
席溫綸又笑了出來,揉了揉符瑎粉唇:“不是說沒同意?現在倒吃醋了。”
符瑎輕拍開他的手:“完沒說還!”
席溫綸嘆了口氣:“沒坑過我,也算好吧。”
“他家以前幫過我母親家,我只是單純地想還人情。”
符瑎遲疑片刻,還是決定開口詢問:“我能問問你以前的事情嗎?聽說你以前好像過的,呃,很慘?”
“不至於慘,至少我不覺得。”席溫綸彈了下符瑎腦門,他的動作太輕柔,符瑎根本沒覺得痛。 “紀銳思和你說的吧?”
“啊?你怎麼知道。”符瑎說完才發現自己上套了,但是介於紀銳思與席溫綸關系不錯,自己讓席溫綸別讓紀銳思知道就行。
符瑎將第三者拋到腦後,反正紀銳思也不能來席家罵他,暴露了就暴露了吧!
符瑎搶先說:“其實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也可以先不聽,等哪天你想好……”
“不用。”席溫綸淡淡道,時間可以撫平一切,他現在身居高位,富可敵國,早就不是昔日年少的自己可比,因此這些事情也只能算一段不太愉快回憶。
至少現在的他,可以將曾經那些人全都碾死,只是有些陰影尚且縈繞在心間,暫未消卻。
“我小的時候一直以為我父母很恩愛,他們明明在別人嘴裡是天造地設一對,直到卓惠蓮那個女人出現。”
席溫綸提到這個名字時,耐不住地咬牙切齒。
符瑎蹙眉,有些心疼地回握住他的手,被後者抓住捏了捏手心。
小手軟乎乎,肌膚又嫩又滑。
席溫綸挑眉:“好摸。”
符瑎嗔怪道:“說正事兒呢。”
雖然精神尚可,但要是惹得席溫綸再來一次,他真的吃不消。
席溫綸也沒過多為難自己新鮮出爐的小男友,即便在他心裡早已將符瑎看作愛人許久,逗弄下便接著說。